慕容又寒伸手接住她，让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慕容又寒，那个问题，我给的答案是，我要离开你。”秦婉婉气若游丝地说。

“那个约定作废。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独自平安喜乐。”

慕容又寒伸出手用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她两颊深陷的脸。动作温柔，声音却依旧不带一丝温度。

“你不能这么不讲信誉。”秦婉婉努力保持清醒。

“你是我，至死都是。”慕容又寒捏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芬芳的气息，犹如醉人的醇酒，让他一沾就欲罢不能，力道不由自主加大了。秦婉婉觉得越发眩晕，只能无力地推着他。

瞥见她脸颊的伤痕，他的眼神冷了冷。还不行，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

“回秦婉婉的公寓。”他冷冷吩咐纪宣。

现在回家，难保不会有人通风报信。

秦婉婉不知道自己是熟睡还是昏迷了，反正恢复意识时，已经在公寓里。脸颊上冰冰的，原以为是慕容又寒的手，用手一摸才发现只是一个冰袋。

坐起来，转头看了一圈，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她心里头空落落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明明记得是他救了她，莫非昨夜又是一场美梦。

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秦婉婉侧耳细听，没错，是有声音。她立刻步伐不稳地站起来，扶着墙慢慢走过去。

玻璃门后，那个修长健硕的身体让她一下就红了眼。

昨夜是晕的，所以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激动此刻才真正爆发出来。

她哆嗦着嘴唇，盯着这个身影，泪水梗住了呼吸，一下竟然喘不上气。

死命捉着门框，才没有摔倒，她慢慢蹲了下来。

慕容又寒听见响动回头，便看见这一幕，以为她要晕倒，立刻走出来扶住了她。

“不舒服就好好躺着。”他眉头微蹙，头发上水嘀嗒流下来，滑过剑眉和薄唇。

秦婉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没有出声。

慕容又寒顺势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我没有离开过。”

秦婉婉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慕容又寒把她搂在怀里。她贴在他湿漉漉的胸膛上，闭上了眼。

身子忽然悬空，秦婉婉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

他往仍开着的花洒下走。秦婉婉此时才意识到，他是光着的。她红了脸推着他：“你接着洗，我回去接着睡。”

慕容又寒扯下她的衣服，嘴角勾了勾：“既然来了，就一起。”

秦婉婉把胳膊抱在胸前，想要跑，被他伸手一捞，便又回到了水柱之下。

他的手泡过温水后，比平日要暖许多。而她的皮肤被水打湿后，却越发光滑柔润。

慕容又寒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霸道地从上到下‘检阅’着秦婉婉身体。

秦婉婉有些分不清楚是水的冲刷，还是他的唇和手指的触碰，让她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