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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春潮夏第86节(1 / 2)





  严涿八风不动,颔首说:“挺好。”

  “就只是挺好?”谢奚桃挑眉,露出对这评价极为不满意的神情,悠悠摇了摇手指,“你是不是还没深切发现这裙子的美啊,它可不仅仅是你看上去的还好呀。”

  说着,她轻笑了一声,按着严涿的肩膀,在他扬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看她时,抬腿骑上他,坐了上来。

  隔着尚未穿打底裤的薄薄白裙,夏日的体温几无间隙的相触,两人近距离贴上,面对面相看。

  谢奚桃扬眉看他,“怎么样,这样看是不是效果就又不一样了?”

  严涿眼眸加深,看着她未动。

  谢奚桃轻笑,拉着他的手感受这裙子的魅力,“知道为什么要一字肩的设计吗?就是要展现身体的美感啊。”

  严涿的手指跟着她的动作落在粉嫩肩头,干净指腹一点点落在她温热的皮肤上,像是夏天夜空中随风轻微扇动的蒲公英,细细摩挲过□□的呼吸,脉搏,躁动如翻滚的浪潮,冷静的指腹随之起舞。

  指尖随着她的引导,走向锁骨、脖颈,细细摩挲,像划过羊脂玉和茭白,手下的细腻触感一点点把周围空气蚕食、吞噬,逼仄的呼吸让两人嗓子都有些发干,背后的电风扇吹不走停滞的气流。

  柔软的身体,细腻的绒毛,女孩的一切像新探索的地图向他尽数展示,带着温度、血液,灼烧,辗转。

  谢奚桃眸子单纯无辜,难掩语气狡黠,吐气如丝:“这下呢……有没有感觉这裙子还不错?”

  严涿手指在她肩颈细细滑过,触感比上好的苏州云锦还令人迷醉,细腻的一寸寸滑过,末尾小指轻勾了一下,挑动神经跟着颤抖。

  他问:“这就是你的说服?”

  “还不够吗?”谢奚桃无奈又似单纯的看他,“鹿鹿,你好多要求……”

  她这样嗔怪带笑的眼神指责着,却拉着他的手按在了两人相贴的腿上,校服裤卷起裙摆,女孩纤长的腿懒洋洋的半耷拉着,她带着他的手触碰裙摆边的修长双腿。

  “夏天了,是身材的狂欢舞场欸。”谢奚桃媚眼如丝看她,甫的更近的弯下柔软腰身,手肘搭在他的肩膀,手指懒懒撑起他下颔,“鹿鹿,我可以吗?”

  严涿的手指还在被引领者逡巡女孩的膝盖,大腿,但是她自然从容的笑意,无辜稚嫩的神情,好像这只是一场简单的证明,说服眼前的不解风情,直至他彻底拜倒在柔软的白裙下。

  严涿瞧着她,声线低沉性感:“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的话?”

  “嗯?什么?”

  严涿看着她,忽尔笑,抽回手,拿着她的手轻轻捋平自己柔软的校服,拉着她起来。

  谢奚桃站起,呆呆看他。

  “你这件裙子,我想撕了它。”

  谢奚桃眨眨眼。

  严涿起身,大步靠近,谢奚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莫名笑了一声,又带着极强凛冽气场的走过来,将她周围逗弄玩乐的懒懒气息尽数抽走,一瞬间周围逼仄的她只能赖以求着他的呼吸生存,谢奚桃站着没动,后背铁皮扇叶呼呼对她吹着,谢奚桃却觉得后背燥热出了一层虚热的汗,腿隐隐酸麻发软。

  严涿八风不动地看着她,黑色的眸子原来可以这么有侵略性和冲击力,在她直直的目光下,他的手又落在她的锁骨处,没了她手的||||||引导,他却是对刚刚开辟的新地图得心应手,熟练地寻着刚才的位置和力度,画着一条蜿蜒曲折的线,轻轻的指尖落上肩头、锁骨、脖颈、下颔、嘴唇,在她呼吸不稳,看着她的目光即将露怯时,他笑了一声,手忽然落下按上她的腿,去感受指下的光滑修长。

  那夏天总是要暴露在外面的少女修长的腿是青春靓丽的象征,被洒着热汗的荷尔蒙少年偷看过,被艳羡的女孩侧目审视过,却从来没有这样一双沾染着火苗的手细细逡巡过,细密的、认真的、诱惑的,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侵略性又带着游刃有余的浅笑。

  谢奚桃抿了抿唇,干痒的嗓子让她滚了滚喉咙,忍不住轻唔了声。

  严涿的手一顿,两人对视,忽的他手缓缓收了回来,笑着看她。

  “鹿鹿……”谢奚桃才出声,发觉自己声音古怪微妙,好像在被子里钻过了无数次,带着棉被的松软,辗转的身体酸涩,轻柔细腻的让她耳垂泛红。

  好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严涿挑眉,后退抱臂斜倚书桌,看她但笑不语。

  谢奚桃盯他两||||||三秒,忽然泄气,哼了一声,拿起床上的睡衣,气恼说:“我要换衣服!”

  严涿点点下巴,拉着凳子调转方向,又风轻云淡的看向了电脑。

  谢奚桃憋闷的粗暴换上睡衣,跺着脚走过来坐下。

  两人如常讲题,无事发生一般。

  只书桌前被冷落的书页记录着此前躁动,吹不散燥热涌流的铁皮扇回忆着此间青涩。

  爆发淹于寂静广阔的蓝色海面,焦灼藏于昏黄沉默的台灯下。

  安静还与安静,燥热还于燥热,欢愉从未发生,勾引与反击也只是年轻男女的夏装讨论罢了。

  周三一早,郝柏修顶着嘴上的伤到教室,班里人看到后侧目偷偷腹诽,有好奇想问几句的,对上郝柏修冷漠眼神迅速溜走,张哲茂隔着两排看到,“嘿呦”一声直接喊了过来,“耗子,你嘴怎么了?又跟人打架了?”

  郝柏修眼皮撩起看了他一眼。

  张哲茂莫名奇妙,总感觉刚才被他白了一眼。

  翟向渺瞧过来,笑了一声。

  严涿转头,没有感情的对着破相的翟向渺拍了一张,然后转过去审看起来。

  郝柏修:“……”

  谢奚桃正摇头晃脑背书,瞥到他伤口也停下,“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嘴上的伤口形状有几分眼熟。

  郝柏修从抽屉里捞卷子,语调平平说:“家里碗磕的。”

  “……哦。”

  翟向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