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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灵檀有些生气伸出手,“好啊,我累了先休息一下,你来扶我一把?”

  燕君迟微微皱眉,眼中划过一抹不满,“灵女还是自己起来吧?男女授受不亲!”

  “你……”

  灵檀气的跺脚却还是忍下来了,“不劳你鬼主尊驾,我自己起来!”

  她起身气呼呼的走了,燕君迟在身后却是神色诡异的看着她,灵檀复活了,却是牺牲了海棠为代价,他咬牙抬头,看着阴霾的上空,“海棠,对不起!”

  他以为,灵檀和海棠合二为一后,灵檀就是海棠,海棠就是灵檀,可是现在看来,她们两个并未完全的合二为一,那海棠被灵檀的神识封印在灵魂中了,要想让海棠出现,除非……

  昏暗的岛子上空,一缕缕黑色的魔气渐渐聚集,经历了刚才的大战,万魂岛上的生灵遭遇了几百年难遇的大劫,有的树木被毁掉,有的花草被连根拔起,失去了宿身的孤魂只能蹲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残体鬼哭狼嚎。

  满目仓囧的岛子上,却有一处绝地之境,这里设下了重重的结界,无人能找到。

  高耸的悬崖之上有一座依附山体所建造的宅子,宅子气势磅礴,占地极广。

  大厅中,冬灵子在疗伤,东方月则在一旁休息喝茶,尽管他满心的不甘,却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想不到,他东方月竟然会功亏一篑,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到头来,却是便宜了别人!真是可恨!

  冬灵子疗伤完毕缓缓睁开眼睛,她起身瞟了一眼东方月,“你为何要救我?”

  她好不容易从阵中逃出来,却没想到灵檀复活了?这个东方月是蠢货吗?现在他明白了吧,灵檀灵力无极,是不会听他的命令。

  “醒了?”

  东方月抬眸瞧了她一眼,“为何?本主告诉你,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如今灵檀复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的,你我就只能携手共同对抗敌人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慌乱,在他的地盘上,他绝对不能慌。

  “都是你,若不是你复活她,会有今日之祸吗?”

  东方月冷哼一声,“你这是什么态度,若不是被燕君迟设计了,我东方月怎么会输?”

  “设计?”

  冬灵子眯眼,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出阵后就杀了过来,她想阻止东方月复活灵檀,没想到,因为冥司等人的阻拦,她来迟了一步!

  东方月阴冷着脸,“我本用珍贵的冰肌土想利用灵檀的灵魂复活我的师父,谁知道,被燕君迟将计就计,他竟然变化成我身边的青藤小妖,秘密的把我用来换魂的魔珠给换成了假的。”

  该死的,他那时候怎么没有就没有看出来,青藤妖有问题,平时青藤妖一向话多,为何那天却是如此的安静?

  冬灵子似乎听明白了,“我懂了,你的意思,燕君迟利用你,不仅复活了灵檀,还抢夺了你为你师父做的肉身,果然,我说那个女人不是灵檀的模样,怎么会那么厉害?”

  冬灵子有些纳闷,这东方月的师父是谁,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东方月微微闭眼,似乎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罢了,不过,灵檀虽然厉害,本主也不是没有对付她的办法!”

  “你有办法灭了灵檀?”

  东方月笑的阴寒,“现在先不说这些,你我都受了伤,这里她们一时半会是找不到来的,先把伤养好吧。”

  冬灵子有些沮丧,“养好了伤又如何,我的魔神珠被灵檀没收了,奇了怪,她怎么会操控的了魔神珠?”

  “你说什么?”

  东方月突然一惊,“你说,灵檀可以操控你的魔神珠?”

  冬灵子背过身去,“对,魔神珠在她手中。”

  灵檀不是阴司的女儿吗?灵气为正气,为什么可以操控邪术的魔神珠?

  东方月却突然笑了。“燕君迟,你复活的灵檀,还不一定是你的帮手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冬灵子看着东方月一脸算计的样子,这个老妖怪说什么?

  东方月没有回答,“你先休息吧。”

  他独自走出了大厅,来到了高耸的云台之上,仰头看着远远的无崖之海,内心涌起一丝希望,“师父,你是不是和灵檀合二为一了?”

  他的师父可是魔界的头子,若是她和灵檀合二为一了,那可是燕君迟的灾难了,哈哈,燕君迟想着复活灵檀对付冬灵子,却是百密一疏,灵檀用了师父的身体,那么,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呢?

  蝴蝶森林中,灵檀坐在凉亭中歇气,她抬眼瞧着一旁冷冰冰的燕君迟,“燕君迟,你过来。”

  燕君迟转身,“灵女,有事吗?”

  “喂,你怎么回事,自从我复活了你好像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么?是担心冬灵子吗?你放心,我会解决她的,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复活我?”

  燕君迟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我想什么,和灵女好像没什么关系?”

  灵檀不悦,起身走到他面前逗他,“我知道了,你在想那个消失的凡间女子秋海棠,是不是?”

  燕君迟心里一紧,平静的道,“是!”

  是的,他在想秋海棠,灵女复活了,他的任务也完成了,鬼界日后可以交给她打理,可是,他该如何寻他的海棠?

  为了众生,海棠没了,他也牺牲了永生的幸福,灵檀复活,鬼界所有人都应该高兴,可是,他却是高兴不起来。

  灵檀听他如此说,心中划过一抹失落,“我记得,三百年前,你就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