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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2 / 2)


  “我这是怎么了?”季听疑惑。

  申屠川等她喝了几口水,才缓缓开口:“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忘记吃早餐了?”

  “……好像是。”

  “我才一天没盯紧你,你就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申屠川无奈,“难怪会低血糖昏倒。”

  季听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无语的捂住脸:“我就一顿没吃……”

  “下次不要这样了,三餐定时吃知道吗?”申屠川教育道。

  季听应了一声,又开始觉得困,申屠川见状把温着的粥端了过来,一勺一勺的喂她,季听吃了大半才觉得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乖,坐好。”申屠川声音平静,却带着特有的强势。

  季听只得让他喂,吃的时候时不时瞄一眼他的眉眼,心想真是颠倒了,以前都是她哄着他,现在却被他牵着鼻子走。

  一顿粥喂完,季听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申屠川扶她躺下,帮她盖好被子后缓声道:“睡吧,明天醒来就好了。”

  季听想问他怎么知道明天醒来就好了,但已经困得说不出话来,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申屠川在床边陪了许久,直到天边泛亮,才转身离去,回到房间把柜子里的粉末倒进了马桶。

  季听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后没有立刻起床找吃的,而是像睡着时那样一动不动,脑子里全是昨天的事。

  申屠川出去了所以不知道,她是吃过东西的,只是没吃他留好的早餐,而是在自己的零食里挑了几个小蛋糕,绝对的高热量,不可能低血糖。而她之前也没有过这种突然晕倒的经历。

  ……等一下,不知道上次在申屠川门口睡着算不算?

  季听想起自己这次昏倒前入口的最后一样东西,是申屠川放在柜子里的茶,接着想起上次好像也是喝了茶,才突然开始困得不行。

  思绪就像一团丢在角落里的乱糟糟毛线团,先前没在意,就一直丢在那里,等开始在意就拿过来整理,扯出线头就有不断的线被扯出来。

  她最近的作息实在是规律的诡异,虽然申屠川说是生物钟作祟,但仔细想却诸多不对,她之前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准时的生物钟。

  倒是喝茶的时间挺准时。

  季听后背出了一层薄汗,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如果真是茶有问题,那申屠川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季听最想不通的地方,他对她的归来坦然接受,与她相处的时间也非常愉快,实在没有给她下药的理由啊。

  还是说是为了五楼的东西?季听心头一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之前虽然也喝茶,但不是准时准点的,自从她说听到楼上有响动,他就开始按时让她喝茶了,而每次她听到响动都想去看看,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难道是觉得自己上去的话会妨碍他,所以才下药的?季听抿唇,觉得如果真是这样,未免也太偏激了些。

  不管怎么样,她决定按兵不动,先确定了是不是茶的问题再说。

  在她的粉饰太平下,又过了平静的几天,终于等到了申屠川出门的时候。“又要去倒垃圾啊,你这楼上是垃圾堆吗?怎么又背了一大袋。”季听无语的看着他,通过袋子的形状看得出来,里面还是跟上次一样的硬土块。

  申屠川拖着袋子往外走:“十年没有扔过了,东西是多了点,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

  “……哦。”

  季听目送他离开,接着跑到窗边看着他的车出了院子,等他走得看不见影后,赶紧去他房间找东西。

  到他房间时,看到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没带走,想来会很快回来,季听不敢耽搁,直接奔了主题。

  粉末跟茶叶还放在原先的位置,似乎没有动过,季听拿起粉末闻了闻,气味跟之前一样。她捏了一小撮,把其他的放回原位,接着一路小跑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把粉末跟茶叶混在一起泡了。

  茶晾凉后,她端起杯子,十分确定自己是不困的,如果喝完会困,就说明这东西有问题。

  季听深吸一口,正要喝时外面突然传来了门铃声,她下意识的颤了一下,茶水都洒出去不少,意识到是客厅大门处传来的后,顿时一阵无语——

  她搬进来少说也快半个月了,就没见有人按过门铃。

  来人肯定不是申屠川,但能找到这里且直接进院子的,估计也是跟他关系很好的人。季听放下杯子下楼了,看到是李拓后一脸了然。

  李拓似乎心情不错,门一开刚要说话,看到季听后瞬间噤声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小心的问了句:“季听?”

  “好久不见啊,李拓。”季听微笑。

  “真的是你?!”已经成熟许多的李拓,露出了相当惊讶的表情,“你怎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十年你去哪了?申屠他找了你很久,你当初为什么会消失?”

  “进来说吧。”季听侧身让路。

  李拓立刻跟了进去,和她一同到了客厅,刚一坐下就问了:“快告诉我,你这些年都去哪了?”

  季听沉默一瞬,缓缓开口:“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

  “嗯,我只记得自己去买菜,回来后就脑子一晕,后面的事都忘了,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三十三岁了。”季听把之前对申屠川的说法又说了一遍。

  李拓怔了一下:“你这是失忆了?”

  “应该是吧。”季听小心的笑笑。

  或许是自己也经历过的原因,李拓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话:“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这十年发生过什么?”

  “嗯,不知道。”季听见他信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李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顿了顿后叹息:“不管怎么样,回来了就好,你不知道,这些年申屠为了找你,太苦了。”

  季听心头一动:“不是说那个时候有杀人犯在我们小区出没,怀疑我被杀了吗?怎么还会找我?”

  李拓一愣:“申屠是这么跟你说的?”

  “……什么意思?”季听听出了不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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