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一卷全(2 / 2)



啊呀,粘着榴弹、M60的弹药箱数打、最后是时代错误的土豆捣勺(埋葬用法)。不考虑资金与时间死乞白赖地要求这么多东西,顺路要去的地方当然会变多



不过,会要求这么订购的也只有这个女人。而说到自己能帮上忙的也只有这种事了。



个人携带形的枪支用来对付吸血鬼效果很微弱。



毕竟,他们是能够看穿子弹轨迹后躲开的飞人。由于如果不是正面击中,就连擦伤也不会留下,所以那群家伙至今仍然能够享受着吃人。



但是,这个女人对于那种对手。即使用只能点射的手枪也能漂亮地击穿怪物的太阳穴。



虽然少许有点笑话才能,但别把购入的东西浪费就好了。而且并不好笑的笑话也是神父应该去爱的东西之一。老实地听一个两个任性的要求也不至于会被惩罚吧。



"还是老样子,让人为难的女人呢。但这也是她唯一善长的本事。真是拿她没辙"



停下了拖车,取出记事本。



意外的是,这次订购的倒并不是什么生事的玩意儿。



都是一些在小村子里大概找不到,但在有大一点超市的小镇里就能买到的东西。



"前面四个还可接受,但后面的就免了吧。再说这些也不是能在这里置办的东西吧?"



交涉简单地就结束了。



女人虽然感觉为难但也只能作罢,神父则是高兴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又有了要顺道去的地方,所以到达预定要再延后二天"



神父挂断了通信,走出了驾驶席。



确实记得刚才订购东西中的几个,货箱里的同伴有带着。



"失礼了,我可以进来吗,大小姐?"



"——请吧,我正好感到无聊。达温"



打开货箱的大门。



里面比夜晚的黑暗更昏暗,闪烁着细长的灯光,勉强能让人看清深处。



在黑暗中沉睡的是枪械,电子,福音与魔的内脏。



关上大门,为了不让里面的圣息漏出而密闭了起来。神父看见了已经二天不见,在床架上横卧着的同伴。



"又是,看上去样子很差呢"



"恩,因为乡下的人们信仰很深所以很容易受到影响。但现在的样子要比都市时漂亮哟。虽然形体易变,但作为补偿,疼痛却十分让人舒服啊"



作出"那就好"的满足笑容,神父说起了刚才接到的定单。



"哎?姜黄粉那是什么东西?"



"啊,我想大概是药品的一种吧?嘛,据说基本上用来食用。你有带吗?"



"你说的那种东西我没有。我所带的东西里能够说是粉状物的只有花椒粉。"



"哈哈,是吗?恩,虽然我觉得两个很像啊。"



"这是无可救药的错误。请千万别把它们当作是同一种东西。"



同伴的心情相当不好。这对于无论什么都当耳边风的她来说是件十分罕见的事。然而不凑巧的是,神父已经丧失了能觉察到周遭微妙变化的细腻感。



/花椒粉【调味料】



花椒粉



在研钵中放入炒过的花椒将其研碎后的产物。是中华料理的代表调味料。据说特别是四川的花椒粉,又辣又热又香,可以将舌头都刺穿。



当然,它是麻婆豆腐不可缺的材料——



传说中华丽无比的分割线02——



"真是没办法,死心了。还是顺路去买吧。到达时间要晚上二天,能够忍耐一下吗?大小姐?"



"你不就是为这种时候而存在的吗?达温?



比起那些事——"



滋路一声,在拖箱中躺着的某物动了动。



对着那异形,毫不协调的身姿,神父悄悄感叹道。多么美丽啊,沾满鲜血的白色肌肤,一边被魔侵犯,一边安慰着魔的畸形圣母。



"——比起那些事,你知道任务的内容吗?出动我们是不是意味着,那边的对手可以值得我们期待呢?"



换句话说就是可以进餐了吧、圣母问道。



"不,很遗憾。这次基本上是消灭吸血鬼。只要不发生什么大事,就轮不到我们出场。



不过——"



这次并不只是教会的事。



这次的事是从数年前就开始准备的一个大决战。



别说是教会,就连魔术协会都一边"默许",一边旁观着阿路滋贝利的发展。



在英吉利乡下一角的小村。仅用了十年的时间,就完全变了个样,成了拥有成套设备的工业地带。



完全凭借人类之手,通过合理的资金与劳动,在无商业价值的土地上,建立了落后于时代不相称的工业群。



遗憾的是,就算那是死徒所建立牧场,如果由善良的人们进行管理的话,即使是魔法使也无法出手干涉。



是的,对于这种不使用任何奇异、神秘手段,通过"正当人类经营"所建立的东西,如果神秘系的存在无论如何都想要出手的话,那就只有等"正当"垮台之后。



"真是的,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明明知道地狱之门要被打开,却因为还没被打开所以不能出手"



不对,到底谁是起草者,神父是很清楚的。



给因人口过疏而只能消亡的村子发展予以帮助,出资工厂地区建设的是V&Vindustry。对于神父来说这是让人怀念的充满阳光的"MYHOME"。



"地狱这样真的好吗?达温?我就暂且不论,你不过是负责搬运的吧?待在那种镇上,转眼间就会被吃掉哟?"



说起来,比起面前的这个圣母。



神父可以算是正经的人类。



不像同伴们那样的超越人类者。如果他去了阿路滋贝利的话,没有人能够保证他能够活着回来。



"嘛,这毕竟是局长亲自下的命令。而且也不都是坏事。好像有预言说如果我去那个村子,就能取回自己的名字。"



神父高兴地说道。恢复自己的名字,在被人称呼为'达温'之前的,真正的名字。



"?达温。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声音听上去十分不可思议。



是的。神父回答道。



"嗯?你的名字不是XXXX吗?"



暂时的沉默之后,神父好像很为难又好像克制头痛一般,单手抵住了额头。



"瞧,你的名字的话,谁都知道——"



"啊呀,刚才你说什么?大小姐?"



脸上贴着笑容,用毛骨悚然的空虚声说道。



"刚才的响声,让我没听清。



对不起,请用我能理解的词语"



冷酷的,有些变形的声音大声地响了起来。



/埋葬机关【组织名】



圣堂教会所属,专门负责异端审问的代行集团。



他们并不是除魔者exorcist,而是杀戮恶魔的刽子手。



绝不和他国的退魔组织协作,组员常常单独行动。



奉行完全实力主义,如果是有能力消灭对于教会来说不方便出手的对象,无论是谁都会欢迎其加入。包括局长纳鲁巴雷库在内的七人,以及后备人员一名。全部共计八人构成——



传说中华丽无比的分割线03——



啊,圣母祈祷道。



这个男还没有归来。



主啊,请给于这个灵魂以怜悯吧。



只想取回自己名字的这个男人,却永远活在无法认识自己名字的疯狂之中。



过去,他曾经是去过地狱后,唯一的生还者。可他的心却仍然还被囚禁在那里。如果带回的不仅仅是肉体而是连心也一起带回来那该多好啊。可灵魂既已被从躯体中拉出,就无法再次取回了吧。



"达温,在阿路滋贝利的还有谁?"



回到工作的话题。因为如果总让神父陷入疯狂,未免太可怜了。



"其他还有三人,先行的代行者有一人。其他二人似乎会比我们晚到"



"有先行者啊,那个人,不会是她吧?"



"是的,就是她。因为她一身轻便。而且她现在已经是优秀的冲锋队长了。再加上她好像与这次的事情有些因缘。据她说'这次定要狠狠地打倒敌人',干劲十足的样子"



神父微笑起来。



◆——



那么,回到大约半天前。



独自一人的修女漫步在混杂了栉比鳞次的中世房屋与钢筋混凝土工厂的不和协风景中。



黑发加眼镜。结实的高腰长靴在石板地面的广场上发出"咯答咯答"的声响。



"哦哦,往西走是陌生人们聚集的酒馆。二楼有许多漂亮的姐姐?真讨厌啊,要是没这句'伴你从日落到黎明'就好了"



不知有几分是认真的?修女装成观光客开始与街上的少年闲聊起来。少年还算不错,亲切地介绍起了镇上的环境。



"原来如此,真是受教了。这个是给你的礼物,虽然只是一点不成敬意的小东西"



修女把一个容易变卖的饰品给了少年。但少年似乎对修女抱着的一袋面包更感兴趣。修女边笑着说'真是个馋鬼啊',边把面包分给了少年。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哦,有件事忘记问了。



呐,这个镇上有没有大型食堂?就是那种汇集了各种充满异国情趣的无限制菜单,说具体点,就是有没有那种料理?"



回答含糊不清。



对着充满期待的修女,少年对于到底该如何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随后,在得到了少年让人绝望的回答数分钟后。



回到了旅馆的修女一刻不停地取出了对讲机。



"啊,喂喂,神父?我想追加订货。



姜黄粉、香菜、小茴香、红辣椒。当然了,我自已用的咖喱混合调味料已经带着了,(原文为ガラムマサラ,这种印度咖喱中用的混合调味料,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翻。如果有料理达人知道,还望告知在下),那个就不必了。接下来是胡萝卜、洋葱、苹果、牛肉、哎?这些东西要我在本地采购?唔,没办法。我就退一步吧。不过,香辣料要多购点,尽量选高价的。啊,收据上请签局长名字"



/修女【用语?人物名】



比达温一行更早达达阿路滋贝利的代行者。拥有一副和蔼笑容与无论何种环境都能马上迅速适应的交际性,埋葬机关人品最好的一员。



在外交与间谍方面,被当作是第一把手来重视。当然,因为深受'坚持锻炼!断绝耻辱!'之埋葬机关格言的熏染,如有机会,就会用高腰长靴向人们展示她华丽的舞步



还有就是,她的表演风格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神父达温



狭窄的圣堂。



没有阳光的恩惠,没有油烟的味道,没有人的气味。



集合在这里发出声响的只有他的朋友老鼠们。



在圣堂的正中央,过去自己曾经有如肉虫般吊起的地方,司祭倾听着这些细语声。



"虽然建立暂时的合作关系但并不开展共同战线?真是服了。虽然以消灭死徒为第一目的,但真正的想法却是自己人以外都是敌人吗?



真是的,明明消灭吸血鬼才是正事和重点。现在却已经被当作消耗比赛,真正想杀掉的对手是其他人,无论何时人类这种生物总是喜欢他人的鲜血呢"



司祭无耐地耸了耸肩。



纯白的法衣上遍布着金色的刺绣,这是绝对不会在公开场合出现的特别信徒装。



穿着这身豪华装束的是一位还很年幼的少年,倾听着他的高论的是不懂得人语的兽类。



"辛苦了,代我向右手问好并转告它,暂时要讨好局长,尽可能地给他找些事干,不要让他闲下来。不管怎么说那个人的爱好就是与人拼杀。如果有空闲的话,也许会亲自出战。如果那样的话,就根本谈不上是什么互揭伤疤了。这时候再搞歼灭战只会让人觉得疲劳,作为杂耍就是三流了"



老鼠们纷纷点头。



有几只从他们的偶像脚下跑过。



即使司祭与右手间有着坚固的羁绊联结在一起,但如果没有它们就无法进行意见的交流。



随后,留下的友人们,好像担心司祭一样,屏息静声,竖起了全身的硬毛。



/圣堂【用语】



那是,过去被封闭的世界。



虽然是监狱同时也是让他心情舒适的胎盘。在获得自由后,他一直从那里旁观着外面的世界。



过去他所想像的多数'愿望'都是以这个圣堂中的东西为主题而涎生的。



因为他所憧憬、爱恋的唯一外界只有红月。所以在那以后,以月为中心的想像,都会被他避讳——



传说中华丽无比的分割线01——



就好像从将要沉没的船中逃出时一样。它们对于刚才感到的死亡气息发出了警戒。



"啊,谢谢大家。不过不用担心。那是我的老朋友。没有开场白就来突然袭击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他对老鼠们招呼道。



在圣堂上方,'呼啦'一声格外巨大的鸟翼声传了下来。



"哟,好久不见。你是来和我商量那件事的吧?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你觉得哪边有优势?啊啊,别说'我们这边'这种回答,那种显而易见的事,不用说也知道"



不必抬头去看天花板,司祭便与有着千年交情的朋友交谈了起来。也不必去问对方是以何种知识何种方法来到这个四周绝壁的圣堂。



因为翼声的主人与司祭同样在二十七祖中拥有一席之地。



无论这里是何种秘境魔域,都与拜访邻友没有多大区别。



"你看好魔术师那边?嘛,虽然那个小镇是在时计塔的眼皮底下,在迅速补充战力方面占有优势,但——哎,那个巴鲁特梅罗伊特地亲自前来?那还真是让人吃惊。对那个自由职业家应该也打过招呼了吧,开局后魔法使大概也会来吧。"



确实,如果在这方面作比较的话,教会这边的确是战力不足。



阿路滋贝利?巴莱斯庭



那是从数十年前就开始进行的大仪式。



魔术协会与圣堂教会一边默许一边旁观。并且相互监视,有机会的话,就打算独占利益。那片有点圣地味道的土地



不久之后就将失去那份宁静了。



"不过,'代行者之类不算是问题',这种话未免太自大了些哟。



在这件事上,如果是教会那些人那个国家那么无论对手是谁都不会手下留情的哟。



无论是死徒还是魔术师,或是善良的异教徒都没有区别,看吧,即使是你我如果没有鲜血的话都会感得难办吧?以前不是有'长途远征,断其粮道'这么一说吗?



这一层,你的鸟头有没有考虑进去?



魔术协会的战斗力确实要凌驾于圣堂教会之上。



但对于死徒来说,教会的代行者在所有方面才算是真正的劲敌。



这样说虽然有些极端,但是如果魔术师协会与他们一样,所追求的神秘系存在是相同的话,就无法动摇在纯度上更高的他们的位置。对他们来说构成威胁的是那些述说神意的人。



这样说来当然是想让教会势力与魔术师自相残杀早点退场,但事情恐怕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



目前虽说还没到三方僵局的地步,却陷入了保持微妙平衡的胶着状态——



在这个漩涡中心



司祭衷心期待着对所有势力来说都是敌人的公主的到来。



对于司祭来说,主角只有金色公主。



除此之外的所有能称得上是强者的存在都不值得他去赞赏。



这一点翼声的主人与他的看法相同。



司祭在祖之中一直被当作叛徒,本来是不会有祖把他视为同等存在的。



但是——



"啊呀,什么?你打算偏袒白翼吗?你说这次是那这家伙的功劳?哼,那家伙才不会作这么漂亮有效的先期准备呢。凭那家伙的脑袋只会让村子尸横遍野,随后就会被教会给咔嚓掉哟。阿路滋贝利的准备工作是不单纯依靠死徒力量便在人类社会中建立自己地位的梵的功劳。



/白翼公【人名?死徒】



托拉菲姆?奥汀罗塞



最古老的死徒,二十七祖的一员,第17位。



魔术师变成的吸血鬼,同时也是朱月最初的随从。



典型的吸血鬼,目前的死徒之王。作为代表二十七祖的死徒,拥有仅仅形式上的最大发言权。



提出狩猎真祖为游戏的使徒,同时也是他造成了涅罗?卡奥斯丧命在极东之地。



讨厌作为古老君临者的真祖们,唯一例外的是对绝对的真祖布琉斯塔特会表现出敬意——



传说中华丽无比的分割线02



他也真是的,说什么白翼是古老的死徒,明明已经背叛了,事到如今却想再把关系搞好?真是弄不懂啊,真想把那家伙的公司总部给干掉啊。哎?什么?那两个人的关系依旧是最坏状态?



哦~~什么呀,原来梵只是负责出资。最近沉迷于赌船过着自我放荡的生活?那就好,虽然他有些莫名奇妙的固执,但还是回到过去的自我堕落中了啊"



司祭偷偷笑道。



梵?菲姆。司祭非常中意这位性格之奇怪在二十七祖中也算排得上号的死徒。



梵很早便聪明地理解了引退的时机。



而让司祭感到时头疼的是这位无论何时都充满新鲜感的死徒却偏偏对那种古老的发霉的仪式很执着。



不管怎么说,司祭都想与他再多保持一段良好关系,作为破坏仪式的一员,让司祭高兴的是梵并没有认真对待这次的仪式。



"不过,这么一来主办者就只有白翼一个了?那家伙,脑袋不好使啊那么这次"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可能会顺利进行。



白翼是自命死徒之王的祖。事实上,他也的确拥有这份相应的势力,而更糟的是,他还拥有这份相应的实力。



虽然他脑袋不好使,但却并非无能,这一点也让人难办。



这个的男人完全曲解了THEDARKSIX的内容和真正的价值。这对司祭来说也是烦恼之源。(译者注:这里的'THEDARKSIX'在原文中为'第六',老实说我曾经考虑过是不是该译成第六魔法,不过从上下文来判断,我觉得这里的'第六'意思是'THEDARKSIX'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另外,别和我提直译成'第六',你难道不觉这样译心中堵得荒吗?PS:其实我本来是想译成'黑六'来着的)



"呐,你有打听过哪些死徒被叫来了吗?因为是白翼自己的事情,他大概会把作为自己子嗣的死徒一起带来吧?距离最近的是鲁巴雷吧?哎?早就被灭掉了?那真是太好了。三胞胎什么的,真是恶趣味啊。



不过,是上个月吗?——比预计的要早啊,虽然觉得有点麻烦不得不略微修改一下评价了。



不管怎么说,时间已经不多了。



被招集的祖至少有六位。



THEDARKSIX对于死徒们来说是终极愿望。对于一手承担这个仪式的白翼所发出的招待信,无论是哪个祖都不能无视



对于曾经的第十位祖稍稍感到有些同情。(译者注:这里说的就是第十位祖涅罗?卡奥斯。月姬I中被直死的魔眼干掉的祖。前页注释中曾经提到对于他的死,白翼公其实也有份。)



如果无论如何都要迎来生命的终点,那么不要在那种游戏中产生的游戏,而是在真正的游戏中逝去该多好。



"嘛,不过魔术师出身的他大概不会去回应这次招集吧。这次招集仅限于原液拥有者,虽说是最古老的死徒,但在他们中拥有真货的也只有一小缀。



这么说来,你当然也收到了招待信了吧?



格兰斯鲁克?布拉克莫?"



翼声响起又安静了下来。



对于被称呼为那个名字,他不愉快地挥动了一下羽翼。



"那你呢?会同意参加吗?"



在圣堂中响起了一个充满张力的男性声音。



"会啊,不过是作为教会的一员。这可是局长亲自下的勅命,每个同伴的战斗力都很有趣啊啊,这下我们终于是敌人了呀,黑翼公。我以前就想和你认真的较量一次啊。因为你看,天空之王有两位的话,在许多事上都很麻烦吧?"



充满亲蜜与杀意的微笑。



从比例上来说亲密这边所占较大。少年司祭对于翼声的主人怀有些许的杀意和作为同胞的深厚亲情。



对此,



"——是吗?我和你果然合不来。



我说过不止一次,我一直都想把你撕个七零八落"



黑鸟用强忍的完全杀意说道。



/梵=菲姆【人名?死徒】



巴雷利?菲鲁南多?梵德鲁修达姆



二十七祖的一员,第14位。财政界的魔王。人偶师,具现出了被人们称为'城'的七大GOLEM。



很关心人类社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开始尝试不使用吸血鬼手段增加自己的势力范围的怪人。



据说最近在名人云集的摩纳哥构建大楼,每周会去一次赌船接受人们的挑战——



传说中华丽无比的分割线03——



"是吗?不过你这话不是很奇怪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马上动手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忍耐近千年之久呢?"



"我不会为个人感情而争斗,我争斗的理由只有为了朱月而战"



啊啊,司祭怀念而愉快地点头同意道。



那是他们的共通点。



他们共同宣誓效忠的只有一位,在这种存在方式面前,作为死徒的存在方式不过是尘土浮云。对他们来说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绝不允许玷污的信念。



翼声的主人并不喜欢争斗。



他如果要开辟战场,只会针对纠正那些忘记了'主人'教导的死徒,或是为了实现'主人'的愿望而已。



所以,虽然他讨厌司祭但却并不与四大恶魔争斗。



今时今日



参加'主人'所决定的这个仪式,终于可以让他不用寻找理由,就可以与祖相互厮杀。



"你还记得初衷啊,明明是个鸟头。哦不,你也算是古老的一员呢,对不起"



骂声中充满着亲密。



只有这一点,才让司祭感到翼声之主是他的一生之友。



虽然忠诚的方式不同,但彼此为之奉献一生的却是同一个人。那么,为什么还要如此讨厌对方呢?



"在阿路滋贝利,埃汝特璐琪那个冒牌货大概也会来吧。我们的主人布琉斯坦德只有金色公主一人,这一点你没有忘记吧?"(译者注:埃汝特璐琪?布琉斯坦德「AltrougeBrunestud」,二十七祖第九位,是月姬I中阿露库艾德?布琉斯坦德「ArcueidBrunestud」的姐姐,死徒们称其为黑色公主)



"我记得很清楚。这件事上,你我的意愿是相同的"



"那就好,恩,即使不久后需要战斗,格兰你站在我这边可以让我安心不少。光凭我一个难以应付那家伙的护卫,如果有人称'死徒杀手'的你在,这次一定能——"(译者注:格兰就是前页司祭提到的格兰斯鲁克·布拉克莫「GransurgBlackmore」,二十七祖第十六位,黑翼公)



消灭那个从司祭最珍惜的公主处夺走美丽长发的黑血月蚀姬。



"那么,再见了



这次百年后的重逢很愉快哟,鸟之王"



对于司祭满足的样子,黑鸟响起冰冷的挥翼声后飞走了司祭并不知道在这里已经涎生了一个结果。因为他的天真所以并没有察觉。



对于翼声的主人来说,正因为彼此拥有共同的主人,所以少年加入了爱慕的忠诚才是最无可救药罪孽。那份无法相容的忠诚方式,不久后少年就会深切体会到——



在最后的时刻



在那些被歌颂为不死不灭的恶魔们一个不剩地消失之后,他梦见了与主人相遇前的事,在那正要回归到'物质'的刹那——



/姬君【名称?俗称】



喜欢金色,讨厌黑色。



司祭所说的姬君,不用说自然指的是那个人。这个小子开口闭口都是关于她的事,完全没有长大。



另一方面,公主依然不善长应付司祭。让他的爱意完全落空。而黑色公主却很喜欢司祭,正因为喜欢所以不知要不要把他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