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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得偿所愿(1 / 2)

94得偿所愿

在外间看过烟花闹了一场,毕竟寒凉,一行人抖抖嗖嗖的回到室内。

烤着火炉玩点小游戏,山庄里放置不少乐器,说是以前季曲风留下的。

叶从蔚兴致来了,抚琴作乐。

她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勉强能听入耳罢了,倒是自娱自乐还挺自得。

守岁要过子时,从除夕跨度到年初一,方可回屋睡觉。

即便有些熬不住,那也得守着,老祖宗传下来的习俗与规矩。

司兰司竹在烛台下绣香包,底下垂坠流苏,搭配漂亮的珠子。

她们有一大捧珠子,烛火下亮晶晶的,玛瑙玉石各色各样。

叶从蔚在一旁看了会儿,脑袋就一点一点的,犯困了。

怀孕后比以前嗜睡,也熬不住这夜晚。

司兰瞧见了,两人放轻手脚,由着她打个盹儿。

叶从蔚就在榻上浅眠,正迷迷糊糊,忽然脸上一冷。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她面颊,她睁开眼睛,视野内堵着一个人的胸膛。

“醒了?”

“呵。”叶从蔚万分惊讶地抬眼望去,一时间以为自己做梦了。

齐宿一身寒气,却舍不得收回手,就拿着自己冷手摸她。

“王爷!”叶从蔚彻底清醒,非常惊喜的握住他的:“你怎么来了?”

这大半夜的,马上就快子时了!

“来与盈鱼除夕团圆。”齐宿终于忍不住,俯身凑下来亲吻她。

他风尘仆仆,她丝毫不介意,反手抱住,热烈回应。

直到气息交融,我中有你,才轻喘着松开。

一旁装作不存在的常福,这会儿才敢上前来:“主子还没用饭呢,正好王妃陪着用一些。”

这话给叶从蔚提了醒,她连忙爬起来:“对,你先吃饭,过来烤火。”

她两手捧住齐宿的双手:“深夜骑马,肯定冻坏了……”

“王妃心疼么?”齐宿垂眸瞥一眼。

“心疼……”叶从蔚很小声。

他笑了起来,由着她嫩生生的小手揉搓自己,“我习武之人,这点寒气还受得住。”

“身体受得住,双手不也是冷的么?”叶从蔚道:“待会儿你喝杯酒暖暖。”

其实她有很多其它的想问,不过这会儿有点顾不上,只希望先把浑身冰凉的齐宿收拾好了。

说话间热乎的饭菜摆上来,屡楚带着安燕去换了衣服才过来,他们路上被霜露打得衣衫半潮,不换衣服容易感染风寒。

而齐宿,第一时间忙着来捉弄叶从蔚了。

顾不上吃,又被她扯着去换了衣裳,才回到堂间落座。

跟齐宿一块来的,有安燕和乌邵东,以及一小队骑兵,莫约二十人。

看过去个个身姿挺拔,都是好手,也是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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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从蔚坐在齐宿身旁,替他斟酒。

她倒一杯,齐宿就喝一杯。

连着三杯过后,叶从蔚不敢继续了,停下手道:“王爷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醉也无妨。”齐宿仿佛浑不在意。

下边的安燕可不能当做没听到:“那可不行,主子是偷溜出来的,需要尽快赶回。”

“偷溜?”叶从蔚不解。

安燕嘿嘿一笑,举起酒杯行了个大礼:“娘娘该改口了。”

叶从蔚心头一跳,已经知道了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愣愣的望着齐宿。

齐宿浑不在意,“回去后再改口。”

叶从蔚虽然早就猜到他成功了,但此刻亲耳听见,又是另一番滋味。

心中五味掺杂,有轻松,有高兴,也有不出所料。

“现在……京城是不是很乱?”她斟酌着问道:“你这节骨眼离开没事么?”

“也就乱了两天,后面都是在收拾烂摊子,”齐宿道:“齐莛和齐蒙都死了。”

“怎、怎么死的?”她怕极了齐宿落一个逆臣夺权的名头。

好在事情并非那样,“他们死在对方手里。”

大皇子在被封了藩王那一刻,就和瑾贵妃以及外祖家暗中图谋了。

这次他们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

在皇宫经营多年,处处塞了人手,只等时机一到发起逼宫。

齐宿说杜佳期是他的棋子,她确实是,她被大皇子妃寻了由头赶出来,还因此死了父亲。

作为齐蒙的枕边人,她暗地里知道不少事情,大皇子曾在醉酒后坦言,要以朱砂弄死皇上。

杜佳期原本没有往心里去,但被逼走投无路之后,她必须做些什么。

算不上是因爱生恨,她纯粹是想报复,顺带邀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