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觉？！玄歌蹙眉望着男人，内心暗流涌动。

“不错，灵界有四神使，分别为东、南、西、北四方神使，隶属于灵山之主。”男人淡淡的答道。

灵山之主！

听到这个字眼，玄歌心神猛然一震，万般情绪同时涌上了心头。

震惊、熟悉、怀念……

种种情绪中，一股杀意乍然升起，很快便溢满了她的心头。

怎么回事？为什么听到这两个词后，会让她如此触动？难道她的前世跟这些人有关？玄歌震惊的想到。

这些情绪皆暗藏在她心中，并未显现多少，但还是被男人给注意到了。

感应到她身上有杀气露出，男人眸光微闪，眸中既有了然，又有疑惑。

双拳紧握，玄歌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口问道：“灵山之主，是何身份？”

“灵界之主。”男人闻言，沉声答道。

灵界之主！

“灵界，便是你所在的上界么？”玄歌震惊的问道。

男人这次没有开口，不过玄歌知道，她应该没有猜错。

“那你呢，又是什么身份？”玄歌再次问道。昊天大帝——苍的身份绝不简单。

男人闻言，依然没有开口。

见他不回答，玄歌蹙了蹙眉，没有再追问下去。有关他的身份，他曾说过，等她突破到尊阶之上时便会告诉自己。罢了，也不急在此时。

灵界之主，应该是灵界最强者了吧。冲着吞天兽对那神使的仇恨，再联想到只剩下了魂体的苍，玄歌大胆猜测到，苍的仇人或许正是那位灵界之主，否则还有谁能伤到他。若是如此，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苍，尊阶之上还有什么级别？”沉思了片刻后，玄歌忽然开口问起了这个。

这次男人未再沉默，或许是考虑到她差不多也该知道此事了，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后，淡淡的答道：“尊阶之上——”

“化气、化神、还虚、合道。待领悟了天地大道后，便能脱凡入圣，成为不死不灭的圣人。”

“不死不灭的圣人？！”玄歌闻言，惊住了。

六道之中，就算是神魔妖灵鬼族也没有不死不灭之说。没想到这里，竟还有这种强大的存在！

“那灵界之主，可是圣人？”极度震惊之下，玄歌惊疑的问道。

男人听到这句话，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答道：“灵界已有十万年未曾出现过圣人。”

十万年未曾出现过圣人！玄歌闻言，微微一惊。看来想要成为不死不灭的圣人，的确没那么简单。

如此说来，那灵界之主并不是圣人了。不是就好，否则还真麻烦了，毕竟不死不灭，若真有仇，该怎么报？

不过就算不是圣人，那灵界之主的实力定然也是最高的，否则怎当一界之主。

而苍呢，他的等级又去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