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严肃气氛当然也能活跃，武敏几句玩笑话，在座的都配合笑着。

她自问自答：“不会。大佬只会认为我们不靠谱。所以我希望你们不仅仅只是做到准时，更要随时随地表现出足以打动甲方爸爸们的诚意。为了单子，跪下加爸爸也行！”

众人又是一场大笑。

武敏三言两语地将会议室一秒之前沉重的雾霾佛开。

“只要他大笔一挥，签单，咱们工资单上就多一个零，何乐不为？咱们千辛万苦地每天打电话，上网寻找潜在大客户，不就是为了订单。有单子就有提成。来来了，都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工作？”

副总一发问，下面的人纷纷表态：

“房租。”

“房贷车贷。”

“养老婆孩子。”

武敏点头后，点名：“薛小姐呢？”

呵，一群屌丝，我才没有你们俗气。

薛萌微抬了下巴，说：“为了我喜欢的人，他是我的梦想。”

武敏笑了，撇开别的不谈，她欣赏这种傲气。

继续对着众人说：“薛小姐是开法拉利上班的，为了她的梦想来领1800的底薪，奋斗在港荣的第一战线，这么一碗真实的鸡汤摆在面前，我们屌丝阶层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我没记错的话，她是最近一批实习生中最早转正，也是最早当小组长的人，请问同期的男同胞们作何感想？”

“武副总你也知道人开法拉利的，和我们不一样。”有人在讥笑。

薛萌不爽了，本就一肚子火的人听到质疑，气喘地吼道：“喂，你什么意思，我是靠我自己。”

“Stop，我不想听到任何争吵。”武敏打手势，继续说：“有竞争是好事，昨天晚上她和柳总加班讨论了新的奖惩机制，每月淘汰用末位淘汰制，每月晋升用你们公认难啃的骨头开涮，谁能拿下谁就是老大。现在请柳总给我们说说大家的分组情况。”

柳伟清了清嗓子，说：“武总也说了这么多，为了不耽误大家挣钱的时间，我长话短说，关于分组，也是董事长的意思，不仅你们要PK，我也武总也是要被业绩考核的，现在分为两个组，化纤和纺织分开来，除了4个经理，组长各自抽签。”

最后不知是意外还是巧合，薛萌当然会和柳伟一派，几个愣头青的实习小租跟着武敏。她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年轻人，有活力够干劲！

除了老骆，柳伟还另外分了个资历最短的经理给她，姓马，特别会拍马屁的一个同龄男人。

散会后两人都进她办公室，小聊了会，汇报了手上的进展。

她说到：“两位经理都比我有资历，你们继续按照你们的节奏就好，我这边暂时重点会落在实习生身上，希望他们尽快都能上手啊，我们是一个团队，一荣俱荣，其他事务就先麻烦两位了。”

“那是应该的，柳总的手气也太好了，过去的都是业绩好的新人，不过武总放心，在您的带领下我们不出一个季度一定能拿下光荣榜。”

马经理信誓旦旦，她却收了笑意，也硬气地说：“我这个人不喜欢输，一个月即可。”

接下来的一周，她都拿着教鞭在办公室亲自培训新人，把小组长和经理都放出去拜访和市调。

培训结束的那天，看着一群西装革履的帅男靓女微笑着答出了她所有的问题，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请大家吃结业晚餐，小年轻狂欢大喊终于结束魔鬼训练营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武敏知道这点时间花得一定值，比起老油条，当然还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用得顺手。

那天聚餐，平时最高调最贫嘴的小鲜肉，江湖代号何老湿，一直围着武敏身边劝酒，正好她最近心事重重，就来者不拒。

张晨阳说的三天，这特么都一周了，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收购案还是老子加班加点地赶出来的，港荣看着好看，一堆破事，妈蛋！

某人到的时候，武敏正在烫菜吃。

她身边一桌趴下的，一见男人就问：“吃了吗？”

张晨阳点头。

“还吃吗？”

继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