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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蒋靖州出面帮她(2 / 2)

我爸听说这事后脸上的霉气一扫而空,他坐直身激动的讲,“我就说,我就说你太爷爷他不会是汉奸!怎么能了呢!”

我拍着我爸的背,“对对对,我知道不是,爸你身子还没好就别太激动了。”

我爸顺了一会气后又问,“嫣然啊,那孙家的说是因为我跟他吵了口角所以搞这破事想陷害咱们,可天地良心你爸我跟那孙家的人都没打过正面,哪里吵得起口角来了?”

我的手顿住。

要真像我爸讲的那样,他跟孙家的人都没见过面也没发生过争执。

那孙家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一家?动机从何而来?

我想不明白这事。

最终我胡乱找了个解释,说不定是平日里不小心得罪了,自己都不知道但孙家的人却小气记在了心里,于是这样做。

我爸点头认同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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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爸出院,回到家我妈拿着沾了符水的柚子叶往他身上洒,说着去处霉气阿弥陀佛之类的话,还让我跟我爸跨火盆进屋。

迷信得不得了,但老一代都这样,我也不想扫兴,就一一照做了,拎着裙摆跨过那火盆进了屋子。

进去屋子后我看见茶桌上放着一盒盒的礼物。

“都是那些搞破坏的人来送的说跟我们赔礼道歉,我是巴不得一桶油漆泼他们身上,把咱们家弄成这样那才叫赔礼道歉,但多一事不如小一事,就收礼算了。”

我点点头,“嗯,冤家及解不宜结嘛。”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妈想起了一件事,停下筷子抬起头对我讲,“嫣然啊,那位杨先生在那种情况下还这么棒咱们一家给房子咱们住,这份恩情你可不能忘,你怎么也要找个机会请人家吃顿饭感谢一下啊。”

我才想起这件事。

确实,我应该好好感谢一个杨安阳。

于是我打电话联系了杨安阳,让他到一间新开的火锅店去。

到了晚上,我原本约杨安阳六点半,自己六点到的,没有想到去到那里看见杨安阳已经在座位坐好了,看见我站起身喊了我一声慕小姐。

我连忙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杨先生你怎么这么早来了?该不会是我嘴笨说错时间了吧?你在这里等多久了?”

“慕小姐你没说错时间,是我提前来了,我怕慕小姐你等太久无聊。”

我心微动,杨安阳又给我拉开凳子,“慕小姐你坐。”

“谢谢。”

我坐下后看着杨安阳说些客套感激的话,接着又说起剧场的事,就像是寻常朋友聊天那样。

吃到中途,我竟然听见了蒋思思的声音。

“爸爸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吃火锅,我不吃火锅哦。”

“你怎么不吃,不是最馋你。”

我扭头,看见蒋靖州正抱着穿着一条蓝色裙子的蒋思思进来,蒋思思手里拿着个芭比娃娃看着蒋靖州讲话,夏雪茹站在他们身边,手里拿着个提篮里面装着黄黄。

黄黄正冒出脑袋看着周围。

“可是我只喜欢吃鱼蛋还有肉肉,鸡肉肉跟一些烤猪肉肉,反正我是有很多喜欢吃的,最喜欢是榴莲肉肉,但我不喜欢吃火爸爸。”

蒋靖州笑了声,夏雪茹也是。

他宠溺的将蒋思思脸上的头发弄到后面去,“傻瓜,火锅不是叫你吃火,是一种叫法,这里有几百种吃的,等会你想要什么就夹什么到锅里。”

“真的嘛。”

蒋思思巴巴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

夏雪茹摸着蒋思思的脑袋,“当然是真的,妈妈说了给思思买好吃的,不会骗思思。”

“妈妈最好啦!”

蒋思思扭头要夏雪茹抱,“不像以前那个坏妈妈!”

夏雪茹想抱蒋思思,但手里拿着黄黄,蒋靖州便接过夏雪茹手里的提篮,夏雪茹抱住了蒋思思。

我看着他们温馨的画面,听着蒋思思对夏雪茹的喜爱对我的嫌弃,突然的就感觉喉咙哽咽。

其实我没有思思想的那么坏不是吗?

是蒋靖州跟夏雪茹逼我,逼我装出这幅模样来而已。

“慕小姐,你没事吧?”

杨安阳握住了我的手,蒋靖州他听见声音往我这边看来,夏雪茹跟蒋思思也往我这边看来。

两人都没什么表情,蒋思思则哼的给了我一个臭脸,接着扭过头去故意的吻了吻夏雪茹的脸,看回我鼓着小脸蛋。

像是做给我看说她有喜欢的新妈妈了,不稀罕我了。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接着不知为何扭头回去看杨安阳,夹起一块蘑菇递到他嘴边,“昨晚你一直睡不好,我看电视上说这种蘑菇对睡眠很有益,安阳你多吃点。”

杨安阳整个人愣住,过了好久才答了声好,接着吃下了我递给他的那块蘑菇。

我又微笑的问杨安阳有什么好吃的,说的话都是极尽亲密。

我不知道蒋靖州跟夏雪茹看见会做什么反应。

或许是无所谓吧。

我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想维护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不让他们觉得我依然爱着蒋靖州,像个可怜虫一样日日夜夜思念他。

过了几分钟我偷偷侧头,看见蒋靖州一家已经在那边角落的位置做好。

蒋思思站在椅子上拿着小叉子蹦跶要吃火锅里面没熟的食物,蒋靖州抱着她的小身子哄,夏雪茹也哄着,距离太远我听不到他们都说些什么。

“慕小姐要是这里吃得不高兴,我们换一个地方吃吧?”

我回头看着杨安阳,他竟然有些脸红不自在。

肯定是刚才我的亲热吓到他了。

我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真是不好意思杨先生,拿你来演戏了。”

“没关系。我还希望那是真的。”

“什么?”

“没,没什么。慕小姐我们到其它店去吃吧,免得你留在这里继续触景伤情。”

“不用了,没关系的。”我摇了摇头。

但杨安阳却说他饱了想到外面逛逛,我知道他懂我想走但又不好意思,于是找了这个借口。

我确实不想留在这里。

看见他们一家这么恩爱,我觉得什么胃口都提不起来。

晚上我回到出租屋,电梯打开我准备出去,看见靠在我门外吸烟的蒋靖州时,我差点没叫出声来。

他抬起头看我,我咬了咬嘴唇走过去,“你来做什么?”

“开门。”

想起那天他进去后逼我给他,我就一阵后怕。

“我今天没喝酒。”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