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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1 / 2)


这边,简璨看到他们三人相谈甚欢的背影,不由狠狠瞪了简汀一眼,转身便走。

“简璨,我们八年没见面了,就不能跟我好好聊聊吗”?简汀追上去,面露哀求,“我毕竟是你姐姐”。

“姐姐”?简璨停下脚步,冷冷的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丢脸”尽。

简汀嘴唇陡然惨白,简璨讥讽轻蔑的继续说:“今天这场婚宴本来是爸来的,但他担心会遇到你,会觉得丢脸,所以才让我来,早在四年以前,我们在乐城就听爸的朋友说过康城见过你和聂沛洋出双入对的事情,你早就被他包养了,刚才利彻远说的话可以骗过别人,但是骗不了我,我没想到你竟会不知自爱到这种地步,你就这么缺钱吗,我们简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人,被人玩弄糟蹋很有意思吗”?

“别人怎么说就算了,我们一块长大,你也这样想我”?简汀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她满怀希望而来,却不想受到的是连家人也开始轻蔑的眼神丰。

“我就是跟你一块长大,才更不了解你”,简璨靠近她一步,瞳孔里闪烁着冰冷的泪光,“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不会支离破碎,要不是因为你跟我有血缘关系,我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

简汀心如刀割,张嘴,喉咙剧痛:“你告诉我…爸妈身体怎么样了”?

“你还关心他们吗”?简璨声音更加寒冷,“我告诉你,他们都很好,你别再跟过来了,也别再跟我说话,刚才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说你和聂沛洋那段恶心的陈年旧事,说你被聂沛洋甩了又立即勾搭上利彻远,你的靠近让我很丢脸,也别跟别人说你是简德阳的女儿,我的姐姐,不要丢了我们简家的脸面”。

他说完扭头就走,帅气的身形湮没在宾客之中。

简汀脑袋一片空白。

有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忍忍也是熬过去的,可当从自己弟弟嘴里说出来时,就像抹了剧毒的箭,刺进去,剧毒攻心。

周围宾客“嗡嗡”的声音传进脑子里。

他们在说什么?

又在嘲笑她了吗?还是在鄙视她?

她脚步晃了晃,已经快要受不了这个地方了。

她快步往花园外走,有多快走多快。

一只手忽然揪住她,飞快的将她扯进了一个隐蔽的大理石柱后面。

一切发生的太快,简汀回过神来,上面钢铁般的力量抵住她,密不透风的吻落下来,狂烈的深吻着她口腔内的一切。

简汀瞪大眼,看清楚上面的人,气急败坏的疯狂推他。

“简,别这样”,聂沛洋抓住她两只手,喘息的吻她面颊、她的锁骨,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就像不小心去了沙漠,他身体滚烫,却干渴的要命,只想得到她、亲吻她。

“聂沛洋,你再这样我要叫了”,简汀差点要崩溃了,这都是什么事。

“你不会的,你叫了会让利彻远难堪,也会让你自己更难堪”,聂沛洋紧紧的抱住她,他肆无忌惮的用脸面去蹭着她头发,沙哑的亲吻她唇,她唇的滋味如此美好,他用力的去撬开她刚才合上的牙齿。

“你滚”,简汀红着双眼用脚踹他,眼泪气得掉了出来。

“别生气”,聂沛洋夹住她腿,眼神迷乱的看着她,“其实你今天不该来的,你心里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刚才结婚的时候我多希望站在我面前的是你,可是我必须要忍,简,对不起,我又伤害了你”。

“你放开我”,简汀快要被他搞疯了,“你喝多了别再烦我行吗,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客人,你是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指着鼻子骂我,被人家包养不要紧,人家结婚了还要插足去做小三”。

“嘘嘘嘘,不要这样说”,聂沛洋漂亮的手指抵住她唇,心痛的抱紧她,“你从来都不是,你受委屈了,可是总有一天,我会跟别人说,你才是我真正爱的人,我一点都不喜欢池素晗,真的,我爱的是你”。

“我求你别恶心我了”,简汀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什么讨厌、恶心的人都遇到过,最开始分手的时候,她只是失望、痛苦、带点恨,但并不多,毕竟感情这种事你情我愿,她付出了那么多年,是她贱,后来她被绑架后,每次想到他,就只觉得恐怖,但现在,她恨,特别特别的恨,凭什么她付出了那么多,还要被那么多人背地里议论不要脸、狐狸精啊,最惨的是她、最可怜的是她,如今也是因为他,她被自己的弟弟当

着脸嫌弃冷讽,让她这个做姐姐别跟他说话,会丢脸,那一刻,她真的特别想哭,特别绝望、特别的厌恶自己,“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对你放不下吗”。

“如果你放下了我刚才干嘛还一直喝闷酒,为什么要来参加我的婚礼,明明这会让你心痛”,聂沛洋深深的靠在她耳边,叹气般的说:“我一直有留意你,你喝了不少,在喝闷酒对不对,我代替池素晗喝酒的时候你脸色都不对了,你分明还爱我”。

“我来是以为我爸回来,我刚才喝酒是因为看到了我弟弟”,简汀好一阵无语。

“简汀,别再为自己找借口了”,聂沛洋再次轻轻叹息,注视着她的漆黑双眼里有显而易见的疼惜,“你根本就不爱利彻远,无非是想找一把保护伞,你以为我会伤害你,我怎么会,怎么舍得,你别跟他联系了,我保证上一次的事不会发生了”。

简汀心脏都气疼了,想笑又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这场婚礼我来不是因为你,聂沛洋,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你想想我从中受到的伤害好吗,我的名誉、尊严权因为你被踩在了脚底下,你觉得我在受到那样的伤害情况下我还敢爱你,我现在听到你声音,看到你人我就怕”。

“别怕好吗,你受的伤害以后我会偿还给池崇”,聂沛洋边搂着她,边拾起她左手,另一只手腾出来从兜里掏出一枚心形钻戒,钻戒中间是一颗夺目的粉钻,周围又由蓝色钻石装饰镶嵌,手工精细,价值不菲,“这是我年初就给你在法国订制的钻戒,我是爱你的,你被送进医院的那天晚上我心里跟割刀子一样,我连杀了池崇的心都有了”。

简汀不耐烦的挥开那枚钻戒,“叮”的一声,钻戒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出一段距离。

她脸色难看的说:“聂沛洋,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不懂就不要在我面前说,爱不是在往人家心口捅一刀后送枚钻戒就完事了,爱不是你在跟别的女人结完婚后还可以给我送钻戒,爱更不是为了保全自己可以让对方处于险境的,爱是你不管你有任何苦衷都可以做到忠贞不一,你曾经说我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你会保护我,永远爱我,你做到什么了,你敢说你没跟池素晗上过床,跟池素晗上床的时候你下面没有硬,我现在非常的怀疑你跟我说的这些话都跟别的女人说过,只有我蠢,蠢到当初你破产都还会去帮你,不离不弃,那是蠢人干的事,我就是那个最蠢的人,你以后离我远点,别跟我说杀了池崇的心都有了,也别跟我说你会和池素晗离婚,说不定等我真等到那一天的时候,你早管不住的下半身儿女膝下成群了”。

聂沛洋面沉如冰,她的指责快让她窒息。

“离我远点,别再用你肮脏的手和嘴巴碰我”,简汀血红着双眼推开他,快步离开了酒店。

聂沛洋一直盯着她背影,盯到眼睛发酸,他才转身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钻戒,眸子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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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

利彻远一个回头,原来的地方已经不见简汀的身影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跟池老太太说”,利彻远歉然的和艾总说了声,在花园里找了一圈简汀,不见她踪影,他给她打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