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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章生不如死肆意羞辱渣男(1 / 2)

六十二章生不如死肆意羞辱渣男

话落,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安心莲朝着前方的石台狠狠的撞过去,砰地一声,几乎听得见头撞在石头上的声音,下一瞬,那撞在石台上的身子一软,当场滑了下去。

众人看着那染了血的石台,再看了看那个撞破了额头,不辨生死的女人,面色皆是十分凝重,没有人上前查看那女子是否还有气在,似乎都在消化着方才这突然发生的事情。

唯独余芳菲依旧笑着,笑得近乎疯狂,突然,她猛地冲到安心莲倒下的身体旁,看着那流着血的额头,眼里的神色复杂至极,“心莲你你的心思,终究是比娘亲想象的要”

余芳菲说到此,却是没有继续说完,她的女儿,已经比她还狠了呢

她平日里就教导她,要想嫁人之后,能够争得了宠,保得住自己的地位,就必须得狠,必须要有手段,看来,她的心莲已经做到了,不,甚至比她想象的,做得还要好。

以退为进的这般寻死觅活,为的就是让世人对她的看法改观吗

心莲啊心莲,你可知道,娘从来未曾想过有这么一天,你的手段,竟然用在了娘亲的身上。

罢了,你想要的,娘亲成全你

只是余芳菲皱了皱眉,她知道,自己承担了所有的责难之后,会是怎样的后果,从此之后,整个荣锦城的百姓,怕都是知道她这个安夫人心狠手辣,教女无方,对庶女虐待,甚至是阴差阳错的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而那安夫人的位置余芳菲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这辈子,为了坐稳安夫人的位置,花了多少心思,她自己的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了,现在看来,她这么多年保着的那份尊贵,怕是要彻底的离她远去了。

她几乎想得到世人对她的鄙夷唾弃,想得到老爷会对她怎样的嫌恶痛恨,更是想得到金巧玉以及别院中的那些妾室们,对她是怎样的幸灾乐祸,乃至是落井下石。

可如今,她还有什么选择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余芳菲心里坚定了什么,心莲,这便是娘亲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站起身来,狼狈不堪的余芳菲扫视了众人一眼,随即目光落在石台上的安心荷的身上,“对,是我的错,是我蛇蝎心肠,是我阴险毒辣,是我容不下人,是我让心莲安排了这一切,本是要加害安谧,可心荷,娘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如果娘知道”

话说到此,余芳菲竟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如果她早知道的话,便也不会这般恶毒了。

“我有罪我”余芳菲无力的跪在地上,整个身子埋在那里,半分没有了往日贵妇人端庄优雅。

安谧看着这一幕,嘴角泛起一丝冷意,余芳菲终究还是承担下来了吗

哼,她是在展现她的母爱和伟大吗

她可不认为安心莲真的只是被“指使利用”了而已,这三个女人的心思,以及她们一贯的作风,两世为人的她,又怎会不清楚呢

她安谧素来都是恩怨分明,安心莲想就此逃脱吗

逃她怎能让她逃了去不过

这一笔账,她权且记在这里,今日是安心荷,他日的余芳菲和安心莲,一个也休想逃得掉。

眸光微敛,安谧听着周围众人的哄闹,全是对余芳菲的指责,鄙夷与唾弃。

“娘我我好不甘心”石台上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在喧闹声中,让人听得不甚真切,但众人还是察觉到了台上的异样,皆是安静下来,看着台上依旧被绑在木桩上,早就被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安心荷,只见她那虚弱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讽刺,眼神渐渐变得狂乱,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所有人大吼道,“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啊”

这句话如一块大石,狠狠的砸在余芳菲的心上,那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僵住了,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害怕再看安心荷一眼,她怕看见她眼里的责怪。

可是,安心荷的不甘那么清晰的在她的耳边回荡,饶是她想避也避不开,心荷不甘心,她怎能甘心啊

安心荷将母亲和姐姐的所有举动都看在眼里,自始至终,心里的讽刺都没有消弭过。

这是老天在作弄她吗她落得如此下场,竟是因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而起,此时的她,心里亦是有愤恨,可是,她却是不知道,她落得此刻的下场,和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啊”安心荷呜咽着,又一波的“洗礼”开始,她紧咬着牙,她不想死,可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她却生不如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命运便是要这般流血致死,其间还不知道有多少轮的反复“洗礼”。

“水”哗啦啦的从头上倒下,在那种战栗中,安心荷心中一横,狠狠的往舌头上一咬。

“快,别让她咬下去”

州府大人察觉到她的举动,立即开口,身旁的捕快眼疾手快的捏住安心荷的嘴,那一咬,却是生生咬了三分之一的舌头,更是鲜血如注。

“你这罪人,还敢自尽,你的命,由不得你自己做主”州府大人厉声喝道,按照沉河祭典的规矩,沉河之人必须接受“洗礼”直至“干净”,安心荷若真咬舌死了,那祭典便也就毁了,这女人,临死了还要给他找麻烦,哼,当真是不知所谓,眸子凛了凛,“继续,给我继续。”

话落,那满是铁针的板子,再一次狠狠的钉在了安心荷的身上,口中的痛和身体的痛齐齐袭来,赫然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心荷始终没有醒过来,那个被绑在木桩上的身体,许是流了太多的血,渐渐苍白,最后毫无血色,越是到最后,每一次的“洗礼”所流的血越来越少,直至最后一次,一滴血也流不出来了。

捕快彻底将她身上流出来的血洗刷干净,看见她的模样,这才上前探了探鼻息,对着众人中州府大人道,“大人,罪女的灵魂已然清干净了。”

话落,石台下听见的百姓轰然兴奋起来,“沉河沉河”

百姓们的声音,响彻云霄,而唯独一人,在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原本就僵在那里的身体,微微一颤,猛然抬起头,看向石台上被绑在木桩上的那个女子,如今已经没哟了生命的迹象。

“死了”余芳菲口中呢喃着,神色不断的闪烁,眼底不只是悲怆还是自责。

“沉河沉河”百姓们高呼着,表达着他们对这般不堪的女子的嫌恶与唾弃,他们决计不允许有人侮了他们荣锦城的民风。

州府大人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等到众人静了下来,州府大人这才开口,“安府五小姐,以不洁之身受洗礼,本府以河神之名,将她沉于锦河底,以消她的罪孽。”

说罢,在场的人更是激烈的欢呼了起来,州府大人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随即几个捕快便就将早已经没了气息的安心荷,从木桩上解了下来,拖着她狼狈惨白的身子,朝着石台靠近河岸的那一边走去。

安谧看着这一幕,眸光敛了敛,转眼看向余芳菲,此时的她,眼里复杂的情绪激狂了起来,迅速的起身,朝着石台上奔去,安谧明了她的意图,眼底一抹讽刺一闪而过。

想阻止沉河吗凭着她余芳菲,又怎么可以

安心荷沉河,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丢下去”州府大人沉声道,捕快得令,拖着安心荷的尸体,便往河中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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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余芳菲仓惶的扑了上去,似是想要抓住安心荷,不让他们将她丢下去,心荷已经死了,死得这般不甘心,死得这么狼狈,她不要看着她就这样被沉入河底,据说,被沉入河底的灵魂,会永世不得超生,她的心荷连来世都没有了吗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女儿,可是,仅仅是抓住她的衣裳,耳边撕拉一声,余芳菲心中一颤,“不心荷”

扑通一声,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安心荷落入汹涌的河中,正此时,一个巨浪打来,那尸体被巨浪卷着,狠狠的拍在了河堤上,那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得愣了片刻,等到反应过来,安心荷的尸体便随着巨浪退去,卷走

那一幕,在余芳菲的眼里定格了片刻,回神看着手中残余的衣服碎片,余芳菲痛彻心扉,趴在石台上,不断的捶着自己的胸口,口中疯狂的喃喃,“心荷我的心荷”

安心荷被执行了沉河,州府大人看了一眼石台边缘的余芳菲,眸光敛了敛,随即看向渤海王和青岚公子,以及东临王的方向,似乎是在询问,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柏弈瞥了一眼那余芳菲,脑中却是浮出安谧嘴角微扬的诡谲,眸光闪了闪,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这余芳菲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以为她的恶毒而死,这以后,怕每日都要噩梦缠身了,这又何尝不是她得到的惩罚,安谧安谧该是和他想的一样吧。

那个女人,要对付一个人,从来都不会亲手杀了对方,在她看来,亲手杀了对方,只会让对方得了便宜,那太简单了

柏弈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看向安谧的方向,随即转身,朝着人群之外走去

台下的那三人,青岚和东临王皆是没有什么动作,州府大人唯独接收到了渤海王的意思,便也明白,不用去管那余芳菲了,但州府大人也是清楚,便是他不去管余芳菲,这余芳菲日后的日子,怕是在艰难得很了。

且不说世人的唾弃,就是安家老爷安越锋那里,她余芳菲怕也休想好过的。

敛了敛眉,州府大人吩咐所有人都散了,自己下了石台,迎向了东临王和青岚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安谧却是依旧站在那里,看了看石台上痛彻心扉的余芳菲,再看了看石台下的安心莲,眸中一片诡谲与冰冷。

她倒是想看看,这余芳菲日后,会是怎样的自责,而安越锋怕是第一个不会放过余芳菲的人吧

如是想着,安谧嘴角扬了扬,便不再多留,转身想要离开,一抬眼,便是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那朝她看过来的人,不是东临王又是谁

安谧被他看着,心中却是一颤,脑中浮现出那日在柳府二人的交集,眸光微微闪了闪,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东临王看她的眼神,竟和那日看“焰姑娘”的眼神如出一辙。

他知道自己就是焰姑娘了吗

这个猜测让安谧皱眉,但她也没有多做纠结,低下头,收回和他交织的视线,这才默默的离去,心想着,今日还没有去盛世烈焰,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东临王目送那一抹身影离去,身旁的二人,一人眉心紧锁,另外一人,心里却是在咬牙切齿。

敏锐细致如青岚,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到他这个四弟的目光是在看着谁想起那日柳家贺寿看到,眉心越是紧皱。

而玉玲儿则是咬碎了一口牙往肚子里吞,她以为今日沉河的会是安谧,可怎想到

现在可好,那安谧还好好的,而姐夫似乎对那安谧更是上心了些,这怎能让她甘心

这厢安谧离开,却是没有直接回安府,而是去了盛世烈焰,此时盛世烈焰二楼“焰姑娘”专属的雅间内,安谧坐在软榻上,手中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听着面前站着的程瑛,汇报着今日一上午盛世烈焰的情况。

听说她所抛出去的那些,已经被抢售一空,连带着也旺了其他绣品的成交量,安谧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程瑛真是佩服姑娘,昨日姑娘说出那些绣品的价格之时,程瑛还是愣了好一会儿,最低的绣帕都是五十两,可是比平常的要多出了百来倍了,这哪会有人舍得当这冤大头可今日,姑娘,你没看见,那些人在得知姑娘的绣品只有十件的时候,那争抢的模样,呵呵姑娘,你可真神。”程瑛眼里对安谧的佩服越发的浓烈,安谧给了她新生,现在也更是给了她希望。

安谧扬了扬唇,神吗经过昨日柳府的事情,又有先前的那十多张绣帕预热,这样的结果显然是在她预料之中。

不仅如此,她故意将价格定得如此高,还有其他的打算,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在意自己的身份象征,而她便是要利用这一点,让她安谧的刺绣成为那些王公贵族竞相追捧的对象。

昨日柳府的那些宾客,好些来自其他的地方,这也正好替她扩大了宣传的范围。

不过,得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绣品的好,还得做些事情才行,想到什么,安谧的眸光敛了敛,一抹光华渐渐凝聚。

“姑娘,你何时有空会再绣”程瑛试探的道,“今日,好些没有买到的人,都失望而归,程瑛想,若小姐再推出一批,必定效果极好。”

安谧但笑不语,沉默片刻,却是放下了茶杯,柔声开口,“不急,有些东西,就是要以稀为贵,太多了,就达不到效果了。”

程瑛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姑娘说的是,那程瑛便再让村里的姐妹们加快些速度赶制,今天上午,还有好些人下了订单。”

安谧点了点头,默了片刻,似想到什么,“对了,你让人去一趟永州,去找一户姓商的人家,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家的那块桑园给买下来。”

“姑娘,你是要”程瑛疑惑的问道,桑园姑娘莫不是需要蚕丝可在荣锦城,或者是荣锦城的附近,也有上等的桑园,他们养蚕所制出来的蚕丝,也是不错的,姑娘为何要单单去永州那永州,可是在南方去了,尤其是

那永州还是曾经南疆的境内,虽然南疆已经归降于大金朝,如今已是大金朝的疆域,可是,听闻那南疆太多的毒虫,甚至人也是奇奇怪怪

虽然南疆和大金朝已经是一家人,可是,原大金朝的子民却是不愿意和南疆的人打交道。

安谧似是看出了程瑛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睨了程瑛一眼,呵呵的道,“按照我所说的去办就是,往往越是龙潭虎穴的地方,越是能够带给我们惊喜。”

南疆她虽然早就知道,南疆虽然如今是一片平静,但是,南疆那人却不会永远那般蛰伏下去,想到自己上次得到的那只蛊,眉心微微皱了皱,那人还在荣锦城吗

自己去找他寻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冒险了

但这一次,南疆必须得让人去走一趟,商家的桑园那么大的一块香饽饽,她可不能等到别人发现了,才追悔莫及。

她要和柳家斗,自然得不断的扩大自己的筹码。

正如是想着,却是听得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安谧皱了皱眉,示意程瑛去看看,程瑛开了门,一看是店中的伙计,立即开口问道,“什么事”

“回瑛姐的话,楼下柳家大少爷到访,说是要拜访姑娘。”那伙计如是禀报道。

程瑛看向安谧,安谧也自然是听见了伙计的话,敛了敛眉,眼底一抹冷意浮现,柳家大少爷柳湛么想到昨日认祖归宗的柳靖,原来的柳家少爷,如今却是要多了一个“大”字,大少爷呵以柳湛那般的性子,怕是恨极了这个字了吧

起身走到内侧的窗户旁,微微打开窗户,露出一条缝,足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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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清楚一楼的所有东西,那站在铺子中间的,不是柳湛又是谁

昂首挺胸,属于他一贯的高姿态,好似他柳湛多么了得一般,哼,安谧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却是开口道,“告诉柳家大少爷,我现在忙着,没空见闲杂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