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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章正式宣战示主权不相让(1 / 2)

五十五章正式宣战示主权不相让

最后四个字,似更加点燃了在场的气氛,周围的人竞相附和。

“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要多生几个才好啊”

“柳少爷年轻身健,少夫人又是多福多贵之人,定不久就会替柳家添得一个大胖小子。”

“新郎新娘郎才女貌,生的儿子,定也是人中之龙。”

众人都知道,柳家素来一脉单传,男丁并不旺盛,这番讨好,定能迎合这首富公子的心,果然,柳湛一听,心情大悦,他怎么忘了,安心荷还有替他生孩子的作用,若是能快些生个儿子,父亲一高兴,说不定就会更快将柳家的当家大权交到他的手上了。

如是想着,柳湛看了一眼搀扶着新娘的安谧,这一眼看去,竟是觉着这女子的眼,分外清澈,清澈得那般迷人,竟让他在这样的场合,微微闪了一下神。

“姑爷,吉时已到。”余芳菲那双眼是何等的老练,察觉到柳湛的一眼,心底浮出一丝不悦,朗声提醒道,不着痕迹的瞪了安谧一眼,心中暗想,这安谧,是有几分姿色,竟让柳湛在这种场合闪神,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放哼,好在不用担心安谧太久,想着今日对安谧的安排,余芳菲扬起的嘴角多了几分冷意,看来,这个决定,是没有做错,得早日让安谧这祸害消失,她才能彻底的安心。

柳湛心里怔了怔,猛地收回神思,笑了笑道,“借二小姐吉言。”顿了顿,目光扫视了当场一周,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朗声继续开口,“等心荷为柳家添了长孙,我柳湛定会摆一百桌流水席,持续一月,感谢各位对柳湛以及对柳家的关心。”

柳湛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又沸腾了起来,皆是沉浸在喜悦欢庆的气氛当中,赞叹着柳家果真不愧是首富,一百桌流水席,又是一个月,那吃的,可就是银子啊。

果然是大手笔。

安谧听着柳湛信誓旦旦的承诺,眼底的讽刺,更是弥漫开来,一个月的流水席吗呵那也得要他柳湛有这个机会才行啊

早生贵子

听起来就好笑,想着前世柳夫人和柳湛心心念念的盼着长孙儿子,可终归是没有那个命,而这一世她安谧倒是要亲眼看看,柳夫人和柳湛,到底能不能得偿所愿

而今日安谧不着痕迹的看了柳湛一眼,不知道,他在得知某些真相之后,又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

想到此,安谧的心中,越发的期待了起来,正是在这期待之中,同时也在所有宾客的目光之中,荣锦城的首富少爷握住了新娘子的手,牢牢的抓在大掌之中,猛地,竟是一把将新娘打横抱起,顿时,引得周围的宾客一阵抽气声,随即而来的是更加热烈的欢呼。

“新郎新娘,天作之合新郎新娘,佳偶天成”

一声声的吹捧,甚至高过了鞭炮和唢呐的声音,柳湛满意的看着制造出来的效果,嘴角上扬,那时不可一世的自傲,在荣锦城,他柳湛可也是一方人物,而他所要的远不止这些,他要得到更多的人的仰视与迎合

而娶了安心荷,便是他辉煌开始的第一步,此时的他,对未来充满了极大的野心,可他又怎知道,未来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深渊,而此刻抱着安心荷一步一步走向花轿,正是他走向深渊的开始

安心荷心里狂跳不止,她没有想到,柳湛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不过,心里更多的,却是得意,瞧,所有人都看着柳湛抱着她上花轿,荣锦城的嫁娶风俗,可没有抱上花轿这一说啊,相信,不出一个时辰,整个荣锦城的女子,都会羡慕她安心荷,看看,柳湛,是多么的珍视她

柳湛将安心荷安稳的放在花轿上,这才回到安府门口的安越锋和余芳菲面前,恭敬的拱了拱手,“岳父,岳母,小婿带心荷先回府了。”

这可是柳湛第一次唤安越锋和余芳菲岳父岳母,原本就因为柳湛抱安心荷上花轿而欢喜得合不拢嘴的两人,更是满意这个女婿,安越锋忙道,“去吧,别误了吉时,以后,心荷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她。”

柳湛但笑不语,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上了马,朝着迎亲的队伍一挥手,鞭炮唢呐再次响起,整个迎亲的队伍也开始朝着原先设定好的线路,朝着柳府的方向而去

安谧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便是从背影看,也看得出他的意气风发,得意吗可又能得意得了多久呢

“呵呵,便也只有我的女儿有那般的好命,首富家的少夫人,呵呵,那是何等的尊贵啊,可有些人一比哼,当真是各有各的命,老天安排好的,便是想反抗也不成,瞧,那副模样,怕是连个乞丐都不会要她吧,哈哈”余芳菲意有所指的道,斜睨了一眼站在偏僻处的金巧玉,她就说过,这金巧玉想跟她斗,不自量力

“你”金巧玉哪气得过余芳菲这等的得意,可刚要开口,安越锋却是冷冷的吼道,“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都给我消停点儿,夫人,今日是心荷大婚的日子,同时也是亲家的大寿,按照风俗,我们是不宜去柳府的,但作为姻亲,亲家的大寿,我们可缺席不得,等会儿你和心莲便陪我一起,去给亲家老爷贺寿。”

余芳菲嘴角一扬,又是得意的看了金巧玉一眼,“是,老爷。”

安谧将余芳菲的得意看在眼里,眼底划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光芒,今日,柳家的那出好戏,自然要有他们这几个观众,才显得更加有意义不是

而她想着她还要做的事情,安谧眸光微闪,一转眼,却是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柏弈,他正在不远处看着她,俊美无俦的脸上,依旧是那一贯的似笑非笑,而此时,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丫头,好好干

安谧嘴角抽了抽,再看柏弈,却已不见了柏弈的身影,敛了敛眉,安谧这才低调的避开众人的视线,走进了安府的大门

阁楼上,东临王站在窗户,依旧望着先前的那个方向,不过,视线停留之处,却是换了地方。

“姐夫,这荣锦城的首富少爷成亲,排场倒是不小。”玉玲儿看着迎亲的队伍从楼下的街道经过,话虽如此,可眼底却没有半点儿赞叹的意思,她见过的盛世婚礼想到几年前轰动京城的大婚典礼,玉玲儿的眸光沉了沉,转眼看向身旁的男人,“若是姐姐还在”

东临王眉峰一皱,玉玲儿忙道,“对不起,姐夫,我不该提起姐姐让你伤心的,对了,那首富少爷成亲,也是给姐夫你送了请帖,姐夫是不是要去凑凑热闹毕竟,荣锦城是姐夫的属地,这柳家是荣锦城的首富,姐夫看在这点儿上,给他们个面子,出席首富少爷的大婚典礼,定能让那首富柳家对姐夫感恩戴德。”

首富家少爷的大婚,看方才那阵仗,想来去道贺的宾客不会少吧,来了荣锦城这么久,姐夫却一直闭门不出,甚至很少人知道,他们荣锦城的王已经来了,今天现身,应该是个不错的时机。

而她而她所希望的,就是在更多的人面前,站在姐夫的身旁啊

东临王似没有听见玉玲儿的话,目光所及之处,虽然有些距离,但他依旧清楚的看见了柏弈和安谧对视的那一眼,柏弈的眼神东临王眉心皱得更紧。

玉玲儿小心翼翼的留意着东临王的反应,见他皱眉,忙到,“姐夫,你若不愿意去,咱们就不去,玲儿今日陪你下棋可好”

高大的男子依旧没有回应,而此时的楼下,安谧正背过身去,走进安府,一双眸子紧锁着她的背影,浓眉紧拧那青衫男子

东临王看着那人,眼底明显闪过一抹诧异,大皇兄,呵没想到,失踪了这么久的大皇兄,竟然在他的荣锦城而他方才看安谧的眼神,分明就盛满了担忧与关切。

安谧安谧他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却没有想到普通吗和老大,老三都有牵扯,怎么能普通啊

好看的嘴角向上扬了扬,眉心也渐渐的舒展了开来。

玉玲儿终于见到他的笑容,以为他是中意她下棋的提议,心中一喜,“姐夫”

可刚叫出这两个字,男人赫然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站在房间角落处的贴身侍卫,“替本王查一个人,她叫安谧,本王要知道她的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将查到的结果交到本王的手上。”

“是。”贴身侍卫楚扬坚定的领命,随即出了跟着东临王出了房间。

房间里,独留下玉玲儿一人,愣了片刻的她才回过神来。

安谧玉玲儿口中咀嚼着这个名字,猛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对了,是她那日他们刚到荣锦城时,姐夫问了她名字的那个女人

这些时日,她以为姐夫将那个什么安谧,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可没有料到姐夫要查安谧为什么要查安谧

直觉让她的心里生出浓烈的不安,那张美丽的脸蛋,因为扭曲而变得有些狰狞,这个安谧,她不得不防啊

安府。

众人都在前院热闹,平日里在后院的一些丫鬟,此刻也在前院伺候着,花园一僻静处,正是前院回后院的必经之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今日迎亲的阵仗,可真是盛大,都快从咱们安府门口排到街尾了呢,五小姐嫁得好风光啊。”

安谧敛了敛眉,“确实是风光,我听闻柳家少爷娶五小姐,是因为品绣会那日她的绣品呢,你说,要是当日柳夫人和柳少爷看中的是别的绣品,那今日的新娘子”

“那今日的新娘子,不就不是五小姐了吗对了,五小姐平日里的绣品也不见得有多出色,怎的就被选中了呢实在是想不明白。”霜月皱着眉,不解的摇了摇头。

“呵呵,这就是命了,不过,我倒是听说一个传闻”安谧似不经意的开口。

霜月来了兴致,“什么传闻”

安谧犹豫着,瞥了一眼四周,似确定周围没人了才分外谨慎的开口,“我说了,你可别传出去,如今五小姐成了首富家的少夫人,夫人的地位在安府更是不可动摇了,万一她听见这些闲言碎语,追究下来,你我都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霜月忙不迭的点头,满眼好奇与期待。

安谧敛了敛眉,更是压低了声音,“我听闻,那日五小姐的绣品有猫腻。”

“啊是什么猫腻”霜月追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倒是想想,那绣品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大家所见,本来柳家提亲那日,倒是可以有机会看看五小姐的当众刺绣的,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安谧说到此,眉心皱了皱,声音之中多了些微的惋惜,“可惜了湘兰小姐,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子,又是如花般灿烂的年纪,手毁了,无法刺绣,脸毁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哎,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快些走吧。”

说罢,安谧和霜月便朝着前院的方向而去,转身之际,安谧不着痕迹的瞥了某个方向,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意。

等到两人走后,假山之后才走出一个身影,正是要回她自己的院子的金巧玉,脑中不断的回想着方才她偷偷听到的话,是真的吗那安谧所说的传闻

猫腻到底是什么猫腻

一双阴沉的眸子紧了紧,脑中浮现出冯湘兰那受了伤的手与脸,以及湘兰可想而知的命运,最后跳出的,是余芳菲那得意的笑以及冰冷的讽刺。

方才她所听到的无论是真是假,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安心荷成了柳家的少夫人,那么她金巧玉在这安府,哪怕是凭着和锋哥的那么一点儿“旧情”,她也没有翻身之日了,甚至还会被那余芳菲肆意羞辱,狠狠的踩在脚下。

不,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余芳菲那贱女人那般得意,一抹厉光从眼底一闪而过,金巧玉脑中快速的盘算着,她该做些什么渐渐的,一个计划在脑中成型,她要赌上一赌,若是输了,也不过是被余芳菲踩得更狠,但若是赢了也许,她就有翻盘的机会了。

对,就这样金巧玉咬了咬牙,眼底的神色多了一丝冷意,随即转身朝着朝着后院儿走去

而已经走远的安谧和霜月,却是突然停住了脚步。

“小姐,你让霜月和小姐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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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那么一出戏,那个偷听的人会相信吗”霜月眨巴着那双纯净的眼眸,就连她也弄不懂小姐的用意。

安谧高深的一笑,“不管她信不信,但心会蠢蠢欲动,她不会坐以待毙。”

“那她会做什么”霜月越发觉得,自己跟不上小姐的节奏。

“做什么”安谧眸光闪了闪,金巧玉会做什么吗以她的性子,决计会赌一把吧金巧玉不甘屈于人下,也明白在安府她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有这一次机会,她怎会不赌一赌,闹一闹

闹么呵她怕是不知道,在她动了这个心思之时,就已然不知不觉沦为了她安谧的棋子,一颗用起来不会磕着手的棋子。

霜月等不到安谧的回答,便也不多问,过了片刻,安谧才开口,“霜月,今日,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霜月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安谧瞧见她的模样,不由笑了笑,“扮成你那日去柳记绣铺寄卖绣品时的模样,是时候将咱们寄卖的银子拿回来了。”

“呀”霜月惊呼一声,笑意满满,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多银子呢”

小姐这么久没提起那银子,她还以为小姐忘记了呢

安谧给了霜月一个去领银子的时间,这才往下人房的方向走去,一路走,一路盘算着她今日要做的事情,想想,今天还真是忙碌的一天,不过,值得不是吗

不知不觉到了房门外,安谧推开房门,突然,身后一个巨大的力道,紧接着,后背紧贴着一堵软软的胸膛,安谧心里一惊,那是一个人,一个身形高过她许多的男人

那男人一手快速的关上门,唇便落向安谧的脖子,安谧心中一阵嫌恶,“等等”

“等什么等女人在怀,老子可没有等这一说。”男人粗犷的声音,透着心急。

安谧警铃大作,感觉到身后那唇又压了下来,手也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安谧咬了咬牙,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一脚踩在下去,重重的踩在了那男人的脚上。

男人猝不及防,脚上吃痛,大叫了声,安谧心神一转,弯曲的胳膊肘,顺势往后顶去,男人呻吟一声,察觉到怀中的女子要挣脱,立即抓住她的手腕儿,力大无穷。

安谧挣脱不得,但已经转过身来,看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你”

“你这臭娘们儿,还挺狡猾,老子今日不让你看看老子的能耐,还怕降服不了你了,不过,老子就喜欢这样的火辣有野性的女人,够味儿”男人吐了口唾沫,眼里的光更是下流,打量了安谧一番,轻佻的道,“呵呵,生得真不错,老子这辈子是有福了,捡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儿。”

“安心莲让你来了”安谧已然确定了这个男人的身份,联系起那日在花园中,余芳菲母女三人的盘算,不难想出这点,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是分外的肯定。

好啊她没有想到余芳菲母女竟这般狠

她们要干什么想到安心荷今早说的那意味不明的话,她此刻也是明白过来,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大日子,好一个大日子啊

心里的怒气,如野草一般迅速的疯长着,一发而不可收拾。

而那厢付老六涎着一脸下流的笑,“呵呵,她说了,你是要嫁给老子的,今天日子好,让我们提前洞房,哈哈快让老子也来尝尝千金小姐的滋味儿,看看是不是老子想象的那般。”

说罢,手上一用力,想将安谧重新拉回到他的怀中,正此时,砰地一声,方才关上的门轰然打开,安谧和付老六同时看向门口,看到来人,安谧心里一喜

“老子”付老六刚来得及说出两个字,门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就快速的冲上来,一抬腿,便踢掉了他抓着安谧的手,巨大的力道,甚至让他重重的撞到了墙壁上。

而另一人,一把将安谧护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脊,似在安抚她受惊的心。

“啊啊”

房间里,气氛十分的怪异,除却拳头声和那付老六被打得嗷嗷直叫,如杀猪般的声音,一点儿其他的声音也没有。

安谧被柏弈的一只长臂圈住,微微从他的怀中抬头,却是看见他紧绷着的下巴,从这个角度望去,异常的刚毅,此刻的柏弈,和之前每一次在她面前的柏弈都不一样,他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可此刻,她看到的却是一只凶猛的雄狮,眼中所迸发的盛怒与杀意,让人看了,禁不住心生颤栗。

传闻,渤海王性格多变,行为乖张,甚至是暴戾

是因为她差点儿遭遇那付老六的恶手,才让他这般愤怒吗

安谧没来由的皱了皱眉,一转眼,视线落在和柏弈一同进来的令一个男子身上,一袭青衫,平日里的儒雅大夫,此刻,却用那双替人看病的手,给着付老六惨烈的教训。

她一直知道,在荣锦城,身为大夫的青岚,并不是真的青岚,他是大金朝的大皇子,前世,她曾远远望见过他冷漠如霜的脸,此刻见到往日温文儒雅的公子,这般暴打一个男人,那视觉的冲击力,着实是让安谧惊了一惊。

“杀了他”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如刀锋让人心中生寒。

青岚的身体怔了怔,下一瞬便从长袍下的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刀锋凌厉,散发着森森冷意。

付老六被打得找不到北,平日里有些力道的他,在青岚的拳头之下,竟毫无招架之力,看到青岚手中锋利的匕首,付老六意识到什么,眼里的恐惧更浓,“别杀我饶命,别杀我”

青岚眼中已经烧红了愤怒的火焰,若是方才来晚了一点儿眸子一凛,握着匕首的手一紧,猛地朝着付老六落下去这条贱命,他不会放过

“慢着”

就在匕首快要落在付老六身上的前一秒,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匕首没有落下,付老六心里一喜,看向安谧,似寻到了救命稻草,“小姐饶命,饶了我这条狗命。”

握着匕首的青岚眉心皱了皱,看向安谧,柏弈深沉的眸子也是紧了紧,视线落在安谧的身上,“你休要妇人之仁,此人必死,没得商量”

说罢,柏弈松开怀中的安谧,步伐凌厉的上前,夺过青岚手中的匕首,眼中的杀意迸发得更加炽烈。

那付老六好似看到了阎王降临,就连求饶也忘记了,安谧见此情况,眉心皱了皱,眼看着柏弈手中的匕首,就要直插付老六的心脏,立即眼疾手快的上前,抓住柏弈的手腕儿。

柏弈冷冷的看向安谧,这女人,同情想伤她的人还想以德报怨吗

安谧似看清了他眼底的指控与不屑,对上他的目光,扯了扯嘴角,“我安谧,从来不是自诩心善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便是十倍百倍、乃至是千倍,我都要让他一毫不差的偿还。”

柏弈看安谧的眼色变了变,握着匕首的手渐渐的松了些微的力道。

一旁青岚的目光,也是紧锁着安谧,没有了方才殴打付老六的凶狠暴戾,但也不若往日的儒雅,浑身散发的气息,似从冰窖中淬炼过一般,眸光之中的阴沉,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他才开口道,“此人是安夫人母女三人安排的。”

安谧一听,诧异的看着青岚,眼底的疑惑丝毫没有掩饰,他是怎么知道的语气这般笃定

柏弈听了青岚的话,瞬间明白了过来,眸中愤怒更甚,不过,看安谧的眼神,却是舒缓了许多,似乎已经猜测到安谧的心思。

青岚看出安谧的询问,沉声道,“我无意间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她们要将安谧嫁给这个畜生,还想在之前”

说到此,青岚倏然顿住,眼底的愤怒异常的灼烈。

柏弈和安谧是何等聪明的人,青岚说了这些,他们已然明白他未说完的话会是什么,余芳菲母女要将安谧嫁给这个付老六,还想在之前设计安谧于他。

“该死的,这母女三人,还真是恶毒。”柏弈轻啐一声,想到安谧于人,心里没来由的冒出一股更浓的火,恨不得将那母女三人给碎尸万段。

难怪青岚方才匆匆的寻安谧,他是料到安谧处境不安全吗

幸亏啊,幸亏方才他们及时赶过来了。

“安谧感谢二位相救。”安谧福了福身,此时的她,早已经恢复了平静。

青岚和柏弈眸光微敛,似乎有些不喜安谧道谢,这个“谢”字,让他们感觉到距离,而这个距离,他们都不喜欢。

“你不会就此算了吧”柏弈看了安谧一眼,他所认识的安谧,该是有仇必报的,他本不喜深谙算计的女子,可是,安谧却让他觉得,女子多点儿算计的心思,至少能保护自己,这样很好

安谧嘴角一扬,那笑容之中,泛着冷意,“算了安谧若是就此算了,就太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二位的相救了,所以,安谧才要阻止二位杀了此人。”

柏弈和青岚眼底看着安谧,眼底皆是充满了兴趣。

“你要怎么做”青岚的声音恢复了些微的温度。

安谧斜睨了地上的付老六一眼,付老六立即战战兢兢的,满脸诚惶诚恐,哪里还有半点儿方才欺辱安谧时的模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这个女子的手上。

他后悔了他后悔起了色心,后悔受了诱惑,如今,却是将自己推到了这样的境况,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被这三人看着,他甚至觉得,自己好似在受着凌迟一般。

“这付老六,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为人老实,又有男子气概,关键还有一个好营生”安谧缓缓开口,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顿了顿,安谧看向柏弈,“渤海王,此人暂时交到你的手上,可好”

“这有什么问题”柏弈爽快的答应,俊美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如罂粟一般绝美,目光落在付老六上,那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了下来。

付老六浑身冒着冷汗,眼前男人虽然笑着,可那笑容却比凌厉的刀子让她惧怕。

“告诉本王,方才你是那一只手碰了她”柏弈的声音缓缓响起。

付老六怔了怔,他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只是隔着衣服可在这个男人面前,付老六哪敢不答,抬了抬右手,又抬了抬左手,下一瞬,便看到眼前这男子脸上的笑容变得阴鸷。

柏弈眸中一道厉光一闪而过,手起刀落,几乎是同时,在场的其他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付老六猛地捂住痛处,而他的左手连带着大掌,生生的落在地上。

那一刀,利落的从他的手腕儿处,斩断了他的左手

“啊”疼痛让付老六痛不欲生,刚叫出一声,那厢柏弈又开口了。

“先斩你一只手,当是暂时的教训,你若再喊,引来了旁人,本王的手段还多得是,保证让你生不如死。”柏弈冷冷的看着手中染了血的匕首,重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付老六惨痛的模样。

话落,付老六饶是再痛,也不敢叫了。

似是满意付老六的听话,柏弈扯了扯嘴角,丢开手中的匕首,“自己想法止血,若是不小心死了呵”

柏弈冷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这更是让人惧怕。

柏弈没有看任何人一眼,手背在背上,便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却是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安谧,好看的眉峰微皱,“还不出去这肮脏的血很好闻吗”

安谧微怔,从方才柏弈一系列的举动所带给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那已经走出门外的背影,嘴角抽了抽,但却没有说什么,跟着柏弈出了门。

青岚在原地站了会儿,瞥了一眼隐忍着痛苦的付老六,眸光微沉,柏弈的怒气,他多久没看到过了

安谧为何你竟让柏弈也这般

也青岚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摇了摇头,安谧啊安谧,他该拿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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