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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上古凶猫

第98章 上古凶猫

云念怔了怔,一双好看的剑眉,越蹙越紧,隽美绝伦的面上,晦涩莫测,令人看不清也猜不透,此刻他心中的想法。

“这便是我从寒窟里头请出来的上古凶猫,怎么样,帅不帅气,神不神气,会飞的白凶猫,有木有觉得它很牛比?!”罂初傲娇的抬起一张自豪脸。

不知为何,她介绍白球球的时候,竟有一种吾家有猫初长成的感觉来,尤其看到白球球很是配合的摆着小pose的时候,她特别想甩一条鱼儿过去给它,再夸奖它一句:‘真乖,随便吃,姐姐保准管够!’

“你之前都待在寒窟?”云念忽地出声打断她一脸痴汉的臆想样,似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待了一个月左右。”罂初回头看他,唇角的笑意却丝毫未减,像似在回忆着。

“漫天的白雪纷纷,寒风凛冽,窟里全是形状各异的冰凌冰晶,呵……那边还挺冷的。”

定定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灿烂笑着,云念心底却是一片涩然,还有些隐隐发疼,他逼着自己不去想她掉落在崖底时的模样,但越是他不想想,那些迷糊的画面却越是清晰……

最后的最后,他莫名其妙的轻哝了一句:“是么?”

“哎呦,你别搞得那么伤感嘛,我这不是都熬过来了么,咱们先言归正传,其实我想了好几个方案,就等着明日百里零越那边给我个什么说法,我们再见招拆招,但在这之前你得给我打掩护,别让二哥生疑,不然我命都投进去了,连一只白眼狼都套不住,还有你看我对你多体贴,大晚上怕你因我伤心,还特意破除重重困难,来见你一面跟你解释原委,我追了你那么久,你怎么一点都不给我的表示,连笑都不对我笑……。”

罂初见他一脸忧郁,索性噼里啪啦的叽歪叽歪个不停,硬是把颓靡美人云念,逼到破了攻,伸手摘下两颗个大的葡萄,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你说它是寒窟里的凶兽?”云念看了眼翘着尾巴的高傲小肥猫,明显不相信传说的上古凶兽张这样。

被云念粗鲁的方式对待,罂初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直接动了动嘴巴咀嚼着,将俩葡萄吞咽了下去。

“是啊,你若不相信,咱们到了寒窟里头一试便知,我俩对那里的环境构造,可是清楚的很呢。”

云念雾眸一眯:“我为何要帮你?别说你只是为了替我出口气,我不信。”

罂初轻嗤一声,径自招呼着白球球飞到自己怀里,一边给它顺顺毛,一边抬头看他。

“你我二人都是有仇必报的人,百里零越他们对你下药,他妹百里婵娴又一直想睡了你,就算你能忍下我也忍不下去,再者,我的血里头有我压制这一身寒毒的特效‘药’物,那日被他浪费了那么多,相当于我少活了好几年,我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他,更何况你能保证百里婵娴那个色胆包天的色女,下次见到你,不会再把歪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云念眸底一片复杂与探询之色,讥诮着反问道:“你既是睚眦必报之人,那我怎能相信你不会因为以前的事,而怀恨在心的故意利用我?”

她真当他云念是个愚人,看不出来么?

从一见面,她就绝口不提他将她逼下悬崖的事,反而一直对自己示好,虽然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但眼睛里哪里来的一分爱意,这不是明摆着想先得到他之后,再狠狠抛弃他么?

罂初闻言,蓦地抬眸看他,谁知毫无预警的迎上――那近乎犀利逼人的灼烫目光,她心下一窒,却又觉得好笑。

原来自己玩的这套戏码,人家早就看穿,只是无聊的配合她而已,那她再继续隐瞒又有何意?

“说起利用两字……还真有点太夸张呢,你以为我当时一个空有一身毒血却无灵力的弱鸡,会跟云竹硬对上么?”

“他对你的隐晦心思,你别告诉我你还太小,你不懂?”

“你对我是步步紧逼,而他是直接让我体验一把――全身二百多根的骨头断裂、血流满地、内脏器官移位的生不如死的刺激感官。”

“快死的那一刻我就在想,生不如死都经历过了,死又有何惧,可又一想,我不甘心,一点都不甘心,不看着他体验一把我曾经历的痛,我死不瞑目。”

“我要看着他痛苦,我要看着他永远求不得你,我要……。”我要看着他被十七八个大男人――爆菊花,爆裂!

但是罂初的话还没有说完,室内突然响起一声猫叫:“嗷呜――!”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原本给白球球顺毛的手,却狠狠的掐上它的猫脊梁骨。

罂初赶紧改手给它轻轻的揉揉,又抬起头看向早已呆怔的云念:“这就是我快死之前的想法,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狠毒?”

云念无声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她说的没错,他怎能不知小竹对自己的心思,他又怎么不知当初在绝崖边上是小竹故意为之,但他不想去往深里想,也不想弄清当她掉下悬崖时的那陌生的痛意……

罂初笑了笑,赫然傲气的抬起小下巴。

“可后来我就不这般想了,我本来活着的时日就无多,也不想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白白浪费了我人生仅有剩余的奢侈日子,但是让我不计前嫌原谅他,却是永远不可能的!除非……。”

云念迎上她那双含了讥讽,却微微眯起溢出凉意的桃花眸子,出声问道:“除非如何?”

罂初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起了挑弄之心,清秀的脸上笑的有些邪佞暧*昧。

“除非哪天你我二人喜结良缘后,咱俩天天在他面前秀恩爱秀存在,好生刺激刺激他,让他摆正了对待你的歪心思,心甘情愿娶一个正房,不再打你的主意的话,我便可以原谅他!”

“身为女子,哪有人像你这般……放肆,真是不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