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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非她不坑!

第37章 非她不坑!

巫魇朝温雅额上一点,夺目的红光乍现,房中逐渐演变成另一番的场景。

尔后,他细心将被褥给温雅盖上,“替我好好照顾妻儿。”

说完,他看也未看一旁‘纠缠不休’的两人,随即身形一晃,便渐渐随着红光消散在房中。

……

春水泱泱,浮萍荡绿。

云烟横水,露滴柳稍。

百无聊赖的某初,瘫趴在水榭檀桌上,无所事事的发着呆,身边还有一个怎么赶也赶不走的跟屁虫。

“啊――你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爹到底想把我晒在这里放多久?我都快闲疯了!”罂初竭尽崩溃的揉搓着自己的脸,猛抓紧一头凌乱的‘鸟巢’发型。

虽然空间里昼夜不分,但约摸五日已过,这些天她一直忙着照顾外加看管那娘俩,谁知一个还昏迷不醒的躺着,一个……

“哎……!”罂初身心疲惫地低头对上一双献媚的琥珀眸子,再次叹上第一百八十八口浊气。

坐在她腿上的小奶娃,紧紧环抱在她腰间,再一次不耐烦地温声劝慰道:“孩儿跟娘说上好几十遍,那个男人真不是我爹,他是坏人!娘生下孩儿就变傻了,记性也越来越差,哎……孩儿替您好忧伤,好忧桑。”

“我真不是生你的娘,里面榻上躺着的才是你亲娘!再说了,哪有几个一生完孩子,就立马能像我这般活蹦乱跳的女子?你该不会是被你爹弹了脑门之后,给弹傻了吧?”

她觉得她再解释下去都快要发疯了!

小奶娃安静的低头不语,心中苦涩感叹:看来娘为了抛弃他,还连夜在半路上寻一对夫妻来打发他,此生摊上这个薄情寡义狠心的娘,或是他上辈子造的孽罢。

罪过……罪过……

当她纯真以为这傻孩子终於想通而自我欢喜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疾呼:“魇――!”

一人一半蛇快速循声望去,只见温雅神色癫狂地在四处寻着出口,嘴边一直叫喊着:“魇,你在哪儿?你回答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声不响的离开……。”

罂初连忙拖身带娃的跑上前,搀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温雅,开口道:“地上凉,你赶快起来,对身子不好。”

温雅泪眼婆娑的呆望着远处,喃喃低语:“魇都不要我了,身子好不好又如何?他怎么可以不要我……呜呜……。”

“你相公让我先照顾你们娘俩,他应该或许过些时日就回来了,呐,这是你儿子。”

温雅愣怔看着紧勒着罂初不放,一脸可怜巴巴的小奶娃,她颦眉道:“这怎么会是我儿子,我才刚生产没多久,对了,公……小姑娘,我的孩子呢?”

她只知自己在生产时便陷入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得,魇让她好好睡一觉,谁知自己醒来时,他竟然不在她身边。

罂初一手托起他的屁股,一手抓着他的蛇尾来证明。

“你瞧这小尾巴,他真的是你儿子!至于他怎么会长这么快……许是因为人蛇结合的缘故罢。”

说着便硬扯着死黏在身上小破孩,作势要交给温雅。

哪知他哇哇大哭了起来,“孩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才会让娘如此恨孩儿,要抛弃孩儿?”

罂初无力扶额,急喘着粗气,就怕一口气上不来就给气晕过去,他们这一家子简直是――非她不坑!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民族的事啊……

温雅渐渐稳了稳情绪,轻声道:“梵儿?你真的是我的梵儿吗?”

小奶娃吸了吸鼻涕,歪着脑袋极力反驳,“你别乱认儿子!我娘还未帮我名字,娘……你好残忍、好绝情!嘤嘤……。”

“你姓巫,名梵,这是生你的亲娘,记住了!”这名字就应该改一改,她看‘烦’这个字,倒挺适合他。

小巫梵听罢,兴高采烈地点了点小脑瓜,喜滋滋叫唤:“孩儿喜欢娘取的名字,娘你真好。”

看着面前那一副天真无邪、得意十足的小破孩,为何她总想剥开他的脑壳,来看看里面到底是石头还是浆糊!

最后,罂初还是忍不住一手拍在小巫梵的脸上。

“别听他瞎说,他是你货真价实的儿子,我恰巧是他见到第一个雌性,所以就把我当作娘了,我尽力解释过,结果无用,我想还是等你相公回来,再另做打算罢。”

罂初确实尽力了,挠破头皮费劲脑汁,软硬兼施外加哄骗催眠,那小破孩竟对她的各种奇招都免疫,请恕她无能!

“魇,你在哪里?”

“球球,你死哪里去了?”

“球球是何人?梵梵不许娘想其他人,娘只能想念梵梵一人!”

罂初轻佻着眉眼,打量着小巫梵双手紧捂住的小蛇尾,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快说把小刀藏哪儿了?”

刚将一群散了功法的废蛇绑结实,虎翼佣兵团的几个大嗓门,便急忙开始审问起来。

“他分明是自己大摇大摆出去找茅厕,你们难不成都是睁眼瞎吗?哼!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反正落到你们这群土匪强盗手里,我们也没想着能活命!”

真是没想到,他们这一群好色的莽夫竟然使诈,白白占了姐妹们的便宜不说,还冤枉她们拐丢那个好男色的小变态,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蛇么!

唐叁见她们仍是嘴硬,不免面露凶光威胁道:“这是你们的地盘,我们的人丢了,不找你们找谁,再不老老实实交代,信不信爷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骨!”

“你――好你个老色鬼,方才就数你最急性,老娘的衣衫都被你给撕破了,你这个好不要脸的老流氓!”

唐叁闻言瞬时一个凝噎,随即没脸没皮的干笑起来,狡辩道:“爷那是牺牲小我,与你逢场作戏而已,爷若是不演的真实些,你们会不信吗?”

诸美蛇一听,冷哼讥笑,皆齐齐说道:“也不低头看看你那胯下撑起的小帐篷,难不成是它发炎……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