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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缨络圈内藏幻药 唐争心虚受惊吓

第48章 缨络圈内藏幻药 唐争心虚受惊吓

两扇朱门被轻轻的推开,唐争站在门口处做出请的手势,念稚有心无力的对着他微笑道谢,甫一进门她便转过身想将门关紧,却不料唐争一个大步迈进门内,又快速的将门闩插好。

念稚左手的手掌按在圆桌上,颇吃力的问道:“争西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唐争带着邪恶的笑容走到念稚的身边,心情愉悦的将手中的折扇放在桌面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念稚姣好的容颜道:“啧啧,如此美人,若是死了,还真是可惜,看来天意留红颜”

说罢他抬起手欲用手指拂过念稚的脸颊,念稚疾步后退,靠在墙边的柜子上,语气恼怒的问道:“争西王殿下,请自重,臣女与盛南王已有婚约”

此话音方落,唐争便轻笑出声,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念稚,你可知我是谁?我是争西王,比起那个废物强了不知多少倍,你为何要嫁给他呢?”

金念稚半睁着眼,语气凌然添了些怒气道:“王爷慎言,您与盛南王同是王爷,并无贵贱之分,更无地位差别”

她并未瞧清楚唐争的神色,但是他的手掌骤然拍在铺着绣花红绸的桌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他语气陡然便的阴狠:“哼,无差别?他不过是个闲散王爷,朝中可有人为他说话,可有人归顺于他,不过是个废物而已,仗着自己皇上是他哥哥,就给本王脸色看?本王今日就好好羞辱羞辱他!”

唐争一步一步朝着念稚走来,边走边说道:“他的准王妃,今日将会成为的本王的人,你说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念稚后退着,将他躲得更远,口中急切的说道:“我与盛南王可是陛下赐婚,你怎么敢如此做”

唐争的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相反这句话好似勾起他的开心事般,惹得他连笑几声道:“陛下赐婚?没关系......金小姐,你今个顺了我的意,我自然能保住你们全府人的命,你要知道,本王肯亲自爱抚你,是你的荣幸,若是本王命一个下人来,恐怕你会求着本王爱抚你”

念稚慌忙躲闪着唐争,绕过屋内的陈设,慌忙之中腰部不小心撞到角柜的菱角处,她瞬间吃痛,紧皱着柳眉,按住侧腰弯下身,唐争趁此刻扑上前,欲将念稚搂入怀中。

念稚借腰部吃痛俯下身,双手迅速将脖颈的赤金璎珞圈取下,纤细的手指灵巧的将其一段掰弯。

唐争此刻已靠近她身边,扑鼻而来一阵香气,他经不住说道:“金大小姐,你好香”

说罢还用力的细嗅着,好似那香气中藏着一缕勾魂儿之气,引的他不住向前,念稚趁其闭眼陶醉之时,将镂空项圈的一段放在其鼻下,在彼端轻轻吹拂,藏于赤金缨络圈的粉末尽数被唐争吸入体内。

唐争吸入花粉,鼻内忽感不适,低着头不停的搓揉着鼻尖,再回眸,念稚已逃到门口处,正费力的将门闩除下,他心中暗叫不好,疾步走到门前,长臂一挥,便将念稚推了个趔趄。

她吃痛皱眉,双手朝后方抓去,却摸到柔软的细纱,顿时心生一计,转身将细纱帷幔用力扯下,双手紧攥着细纱的两端,锐利的目光盯着正气势汹汹而来的唐争,双臂对准他的脑袋,迅速的将细纱缠绕在其头上。

月白色的细纱缠绕着唐争的头,是他眼前一片朦胧,似有人影在屋内走动,他直奔着那身影而去,走近去发现空无一人,再望向别处,那人又在别处站着。

念稚方才便发现唐争走起路来已摇摇晃晃,看来花粉的作用已经显现,她不慌不忙的在屋内走动着,直到唐争已然神志不清时,她缓缓开口,用极其飘渺的声音说道:“争西王殿下,你怎么不理冬荣呢”

唐争只觉得头脑迷糊,似在云端飘走,闻言“冬荣”二字时,心中大惊,慌忙问道:“冬荣?你是冬荣?”

他费力的瞧着不远处的女子身影,只听她柔声回答:“殿下,冬荣很是伤心,我替你给小姐下了毒,可你却害死了我”

念稚一步一步的走向唐争,模仿者冬荣平日里说话的音调和语气,她每前进一步,唐争便后退一步,他似躲着鬼魅一般躲着自己。

“殿下,冬荣死得好冤,阴曹地府里好冷,他们都打我,说我干尽了坏事,每天都折磨我,殿下,不如你来陪我,他们一定会更恨你”

唐争双臂不停的拉扯着头上的细纱,口中喃喃说道:“我不去,我不去,你滚,你快滚,本王不去”

念稚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她亦步亦趋的走向唐争,用极其悲戚的语气问道:“殿下,你可曾记得答应过冬荣什么?殿下”

唐争的停下双手,愣在原地半响才似求饶般说道:“冬荣,本王有愧于你,只是本王也无可奈何,我若是娶了你,叫本王如何在集中立足”

念稚闻罢,脸色逐渐变得阴沉,原来他是用这样下作的法子骗得冬荣,她最恨利用女子真心之人,可怜冬荣为她丢了性命,她盯着眼前这个蒙着细纱的王爷,目光里尽显恨意。

“王爷,冬荣不会走的,你既然决心娶我,那冬荣就在这陪你一辈子,可好?”

念稚一步一步的靠前,唐争的精神已濒临崩溃,他愣在原地,感觉到冬荣正靠近自己,不停摇着头道:“你滚,你滚”

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念稚面色冷清的望着瘫倒在地上的争西王,抬起腿用力的踢了他几下,下下用了狠劲。

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太久,恐子玉已发现自己不在,正到处寻自己,她不做迟疑的将争西王头上的细纱除去,双手拽着他肩头的衣料朝门口的方向拖去。

总得让他见见人,若不然他发疯发癫的德行,怎么能在畿中传的沸沸扬扬。

念稚额头渗出汗渍,唐争毕竟是个成年男子,她若是二十五岁的金四十还能挪动,可她偏偏是不满十四岁的金念稚。

她瘫坐在地面上,望着眼前只动分毫的唐争,气馁的叹了口气,时间紧迫,她不能再做迟疑,必须一鼓作气将唐争移到外面去,此时后窗传来叩响声,念稚神色瞬间紧绷,瞪着杏眼盯着后窗,压低呼吸声,静悄悄的观望着。

此刻决不能暴露,否则将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