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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神不在焉(1 / 2)

391神不在焉

她微微一笑,“你都想好了呀,谁知道你有没有备份钥匙,那我不是变成投怀送抱了。”

他双手支在她身侧两旁,胸膛擦过她胸前的柔软,下巴从她脖颈抬起,轻轻压在她下巴上,“没有备份钥匙,只做了一把。”

她笑吟吟地望他,唇角微微勾出动人美丽的弧线。

“还有我们第一次碰见的地方,度蜜月住的洛杉矶酒店,你经常去的咖啡小吃店,都买下来。可以跟杏仁说,他爸爸妈妈第一次的地方就是在那。”

她面红耳赤,“不准。你敢试试!”

他放下撑着的双手,身体略微沉重地压在她身上,灿灿的星眸笑意犹深地注视她,薄抿的唇微笑的弧度渐渐往上,笑意染满了整张柔化的脸。

“那天,你为什么不先离开?”

“哎呀,又问,不知道不知道。”她装作不悦地横了他一眼,从那晚到现在,他几乎都要问一千遍了。她要重复回答这个问题到什么时候啊……



“嗯?”他坏坏地笑,在她别过脸的同时,邪恶的长指从她身下的睡裙探入,摸索到了一片柔软的沼泽之地,轻而易举地埋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一边难耐地扭着腰身,一边去抓他的手指,双手却被他剪到脑后。

修长的指熟悉在里面一寸一寸地前进,他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与手指做的邪恶的动作不同的是,他语气很是软柔,“你想和我同生共死,是不是?”

“不知道……啊……你轻点……”

“当时你怕不怕?”他换了个问题,耐心十足地逗开她,故意在她耳边呵热气。

“不知道……不是逃出来了吗,有什么好怕的……”

她真的记不清当时怕还是不怕了,感觉并不深刻,只是有一点,当他扑倒在她身体上方枪时同时响起那刻,扑通扑通的心脏当时一下静止了。

“流苏……你想明天下不了床吗?”

“阿翼……”

最后的时候,他紧抱着她往深处里顶,重重地顶着她。猛的在她耳畔旁吼了一声,滚烫滚烫的液体大量地射进身体里,俊美的脸舒服得扭曲,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啊……嗯啊……”

流苏满脸绯红,闭目享受他仍持续的射击,两条细腿紧紧缠在他精壮的腰上。

杏连翼醉倒在她的小鸟依人上了,射完还压着她不起来,下身深深地抵在她里面。

贴着他的心跳,两人身上肌肤线纹锲合一起,这样静的夜,忽然想起一首很老的歌,几年前在一个情侣的BLOG上听到这首歌,歌词缓缓,她几乎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歌。

那时,心开始隐隐的动,她不去想理由,可它也是真实存在的。她在网上搜过杏连翼三个字,不止一次,上面关于他的消息五花八门,他过得很好,很风光。

她支着腮看他西装革履,俊朗俊气地站在台上,细长的眼角缓缓扬着,修长的手指将一张支票递给了一个中年妇女,那是一个捐助孤儿院的慈善活动,他捐了很多钱,多到外界无不赞叹,后面他在发表感言,好像听到了和桑同发音的字符,她没有听下去,出神地将电脑关掉了。

她埋脸在双臂间静静地流泪,当时李东昕坐在一旁将一切尽收眼底。

是他,引领她走进了不属于她的世界,教会她许多的事情,人情冷暖,从他那里学个通遍,她不知道男人对女人的最大局限就是忍耐,当一个男人愿意无止境地忍耐他的女人,那就是宠爱,他在当时其实也表达过,只是当局者迷,然而也没有人能过来告诉你,亲爱的,那是爱情。

在经历所有喜怒哀乐,原来一切冥冥中最有安排,没有了她,他过得不算好,他变得和没有遇见她时,重新夜不归宿,日夜酗酒,工作成狂,她淡淡地听着李东昕讲。

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只准定一个人,说起来总有些贫乏,可她就是如此,一开始就碰见了最好的,叫她还怎么去找下一位呢?

于是爱情百转千回,她还是遇见了他,他再次抓紧了她,这一次,或许是永远。

从她坐上回程的飞机,重新离地面十英尺,注定要回到他身边。

有一种东西,你无法去估摸,你无法去预防,你无法去揣测,当有天你能敞开心怀去接受这东西,你觉得全世界也跟着变美了。

那是生活。

他估摸不到,预防不到,揣测不到,是她藏在心里的三个字。

再也不告诉他了,也许会有些失望,可她觉得那才好,永远只听着他讲那三个字。

有一天我们老了,找不到儿女孝敬/我会陪你坐在椅凳上听你说年轻的时候有多能干。

吃好吃坏不计较,怨天怨地也不会/你的手我会把你牵紧紧,因为我是你的太太

我将青春嫁给你家,我从年青跟你跟到老/人情世事已经看透透,有谁比你还重要。

我的一生献给了你们家,才知道幸福是吵吵闹闹。

有一天我们老了,有儿女孝敬/你要是无聊,

拿我们的相片看你结婚的时候你有多帅……



流苏下午回去了李东昕买的房子,她一个人想回来收拾东西,房间还是一如当初,甚至没有半点灰尘,给打扫保持得很好。

明天就要回杏家了,她知道回去以后,也许就不用再来这里住了,打开窗户,冬夜的风呼呼地吹着,寒冷刺骨,她只是环着手臂,倒不觉得多冷,呼吸着清新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