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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情敌的男人

384情敌的男人

他的眼神温柔了下来,微微地笑,“傻瓜!”他有错在先,如若不是那名字,或许他不会那样失礼,紧紧地注视她,他的语气忽然轻了下来,俯在她颈肩处呓语般地低声道:“我吃醋了,真吃醋了。”

颈肩温热一片,她敛了眸,缓缓伸手圈住他的腰,与他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俩人的身体锲合像没有半点缝隙,她的声音轻轻地响在他耳边,“阿翼,我和他要是有可能,这五年里就已经开始了,更甚,我不会回来,我将他当朋友当亲人当知已。”

“你不只是我年少的一个恋人,你还是杏仁的爸爸,我同样等了五年不甘心想回到你身边的男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教会了我成长,只要你愿意,世上会有很多美貌漂亮的女人为你生儿育女,你没有选择这样做,我也找不到借口一再地试探你,我们试着重新开始,一家三口,好不好。”经历了昨晚的掏心掏肺,她不知道还有什么疑问要证实,接下来就看他的表现实吧,嗯哼,要是不行就淘汰,她和儿子俩人再跑得不见踪影,悔恨死他。

她说得极轻极柔,是杏连翼这些天听过最窝心的话,敲击着他的心口。她肯回来,别说五年,也许十年,他也是心甘情愿守身如玉地等她,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动容从她颈肩抬起脸来,在喜悦的浪潮里久久没有平静过来,语气还有些起浮,“好,好,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流苏,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感激地吻了她的唇角,仿佛得到了件渴望了许久的礼物,像个孩儿露出喜悦兴奋的表情。

她轻轻地回应他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舔式吻,分开时也没有那么难分难舍,她舔了舔狼籍的唇,宣告道:“我有三条件,你要答应我。”他是只手遮天的杏连翼,比五年前更有权有势的男人。她也不是小女孩了,是个知道自己责任和义务的妈妈,她深切地知道,世上除了爱情,还有一些东西同样贵重。

“你说。”

“一你不能超过十点回家,我和儿子都要规则的休息时间,会打扰到我们。”

“可以。”

“二你回家时身上不能带酒气,喝酒了对我和儿子的人身安全不保证。”

“可以。”他几乎是千杯不醉,发酒疯是极少极少的,还是答应了。

“三……”第三个,她微微地红着脸,踮高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地说,说完后她红了脸,他则是满脸阴郁,痛苦挣扎地看着他,十万个不满意。

他不是很乐意,打量着她的红酡的娇脸,缓缓地,一字一字地问道,“真的弄疼你了?”她别过了脸,“不管你事,答应不答应。”他微微笑了出来,轻声愉悦,“我以为,你会很舒服。”

她使劲踩了他一脚,“还说,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

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脸,虽是心不甘情不愿,还是答应了下来,“好,隔日碰你一次。”

她才不是这个意思,扭曲她话的意思,她恨恨地瞪他“你胡说什么?我不是这意思,杏仁现在和我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以礼相待,像昨晚要是给儿子看到要怎么办,他还小,影响不好,的……”一口气将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这就是她的原衷,哪有他理解的那么暖昧,隔日一次,到时候单位是季都有可能!

杏连翼有些吃瘪了,明明儿子回来是个喜事,给她这么一说,他只觉得一肚委屈,而且她说得在情在理,没有半点能反驳,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握住她薄削的肩膀,“流苏,我们回家好不好,儿子也能跟爷爷奶奶爸妈一起玩,会更热闹些,对他的成长会有很大帮助的,我们再做张单人床给他,晚上就不会担心会压到他了,嗯?”昨晚本来就没有尽兴,一大早听到这个坏消息,他立刻无精打采起来,谁说人生足矣,只要活着,就没有完全满足的一天。

她将他握在肩膀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了下来,坚定地看着他,“你少借题发挥,儿子现在的成长环境我觉得挺好的,你答应不答应,直接说,要是不行我等会就和儿子搬出去,不继续打扰你了……”

她的语气忒坚定,他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语言,更加没有勇气拒绝,这是他花了五年才换来的机会,儿子在浴室吟吟的笑声传来,他听得心头一颤,在想些什么,他应该迫不及待地答应她不是吗?豁然开朗的,在她黑盈盈眼睛的注视下还算欣喜地答应了她的条件。

他下定了决心不上班,在家陪儿子玩,一家三口窝在家倒也闷得慌,中午他兴起提了带孩子去游乐园玩,买了票进去,他熟门熟路地去买了一堆饮料和现做好的小吃,杏仁两只小短手一手抓包小吃一手拿瓶饮料,在前头一蹦一蹦地走着跳着。

跟着儿子后面走着,腰身忽然紧了一紧,他醋味十足地凑过来道:“你怎么穿低领?”语气怪怪的,听着也不是好口气,她顺着他的视线望了望自己的橙黄色低领领毛衣,现在是转秋季,有些微凉,出门前三人都穿了棉料衣服,她穿件微薄的毛衣,有什么不对,不穿低领难道穿高领吗?这人逻辑近来越来越奇怪了。

杏仁挥着短胳膊叫他们,有意要去玩划船,她应了声孩子,正要上前去,又给他制住了,还把儿子给叫了过来教育,“玩划般有什么好,安全第一,杏仁玩旋转木马。”一路走过来,不只是一两个男人在窥觊她了,每个经过的男人都会向她看过来,今天她放下了头发,青春洋溢得很是漂亮,而且还穿了件低领,露出白净的脖子,这可是他老婆,看什么看?他狭长的眸危险地眯了起来,冷冷地朝经过的男人扫了过去。

她望了眼古里古怪的他,心想不和他计较,儿子在面前蹦蹦跳跳小跑得有些远了,他还贴着她拖拖拉拉的,一双风流潇洒的桃花眼四处乱望,就怕这游乐园的女孩子都不朝他扑上来,咬了咬牙,她大力地拍了下他在腰间的手掌。

“流苏?真的是你吗?”此时,一个微沙的男性声音从面前传了过来。

看到来人,她有些疑惑,那五官似乎有些熟悉,她不好意思地问:“嗯。你是?”对面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青年才俊,穿着正式的西装,头发有些长,留到耳根,面上的刘海亦是,看上去没有身旁的男人清爽,倒也算赏心悦目,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叫得出她名字的男人是谁。

男人释怀地笑笑,“我啊,那个以前经常去家的叶少林,还记得吗?”

她惊讶地圆睁起眸,喜出望外地道:“是你。”伴着这眉开眼笑的一刻,腰间的手紧了紧,杏连翼表面温文儒雅,从容地绽开一个笑,临危不乱看了眼貌似是情敌的男人,微笑道:“你好。”彼此互相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异样。

一下子的事,想起了叶少林,不就是以前在家里,爸妈天天撮合着他们的对象,那时她还小,可是农村孩子一般结婚也早,没多少女孩子会呆在家,大家学历不高,所以也没几个白领高干,那会儿,叶少林是村子里长得最俊俏的孩子,偏生她也长得白净清秀,他往家里跑了几回问作业,大人们看了就拿来当家常话题闲聊。

叶少林也是好长一会才认出来,她身前站了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将她一下彰显得更美丽动人,最后一次见她还是在16岁了,和她现在有些差别,倒也不大,以前清清秀秀的身材修长,虽然是漂亮,可欠缺些女人的性.感,现在看起来,淡淡然微笑时都透着一种致命魅力的美,气质颇佳,举止大度,说话时有些小女人的羞涩可爱。

当时在村子里的小事儿,他也没放在心上,随着大人们闹哄,可青春期的男孩子都有些叛逆,给大家闹哄久了,他也觉得她优点多多了。有次借着问作业的借口找她,离开时给她塞了张纸条,上面无非是写着年少轻狂的情话,最后问句她是不是愿意答应,她没有给出问题,但他也知道是被拒绝了,因为后面他似乎是不常见到她人影,壮着胆子去她家找她,她父母说出去同学家做作业了,这件事随着她冷淡的态度,倒也慢慢过去了,后面她考上了高中,离开了村里,说起来,都过去七年时间了。

简单地聊了几句,也没有深聊,后面杏仁小朋友发现爸爸妈妈都不见了,又照原路跑了回来,妈妈眉开眼笑的心情很好,就是爸爸虽然没有板着脸,可两只眼睛一直冷冷地盯着人家,两只黑眼睛也跟着爸爸揪着面前的陌生人叔叔,陌生人叔叔和妈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他忽然奶声奶气地喊了句,“爸爸,妈妈,这位叔叔是谁呀?”

杏连翼对这个儿子更加喜爱了,像足了他的小滑头,抱起来在他可爱的脸蛋在亲了几口,声响挺大的,杏仁咯咯地笑,他抱着杏仁宣告所有权,“我和流苏的儿子。”

杏仁的出现将对话打断得干干净净,还有个大的在一旁起哄,儿子吵吵闹闹地讲这讲那,他不叫儿子安份下来,还附合,听得叶少木一阵挠发尴尬地笑,一会也道别离去了。